“嗯,这也不是几百块加一面锦旗的年代了。”
“其他的原因就没法说了。”吴夺看了看房卫国,“房哥,上头的事儿,你肯定路子多啊。”
“这是一篇大文章!”房卫国兴奋地搓了搓手,“写好了,没准儿能得个华夏新闻奖!”
“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啊,后头的事儿,都是咱俩假设再假设。这东西,关知鱼的祖父得了之后去向如何,现在是不是关知鱼在操作,还都不一定呢!”
“我知道,但是这种事儿就得这样,八个字: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求证不了,那就再换个假设!”
吴夺点了点头。
“你放心兄弟,有什么眉目,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房卫国哈哈一笑。
“你是有什么眉目还想找我‘瞎扯淡’吧!”
“嗐!别这样。你这真不是扯淡。受益匪浅,受益匪浅。”
“好了,天儿也不早了,回家洗洗睡吧。”
两人就此离开了中山公园,进了家属院,各回各家。临别之际,房卫国又问,“你就一个人住对吧?”
“对。”吴夺看了看他,“房哥你呢?”
“我也一个人住。我那房子小。”
“房哥,你不会还没结婚吧?”
“结了,但还没有孩子,老婆在燕京。我争取在明年之内就调回燕京总部。”
“那你这房子?”
“到时候再说,可卖可租。”房卫国笑道,“我是怕你和女朋友一起住。好,那以后有大事儿可以串门说了。”
“嗯,但没事儿别瞎串。”
两人分开之后,吴夺心想,怪不得房卫国着急评职称,又想弄这个大新闻稿,这都是为了调回燕京储备筹码啊。
人人有本细算的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吴夺也想到了自己和宁霜。
······
第二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吴夺起了个早,他本来想在家里好好整理一下最近关于古玩的一些心得,做做笔记。但是,还不到九点,罗宇泽就打电话来了。
罗宇泽:“中午一起吃饭!”
吴夺:“口气挺豪横啊?”
罗宇泽:“必须的,道光官窑青花天球瓶出手了,大赚一笔,还有葛亮,就咱们三个。”
吴夺:“这么快?”
罗宇泽:“我老爸一个朋友,以前不玩瓷器的,最近迷上了。我拍胸脯假一赔十,妥妥成交。”
吴夺:“行,定了地方告诉我,我中午过去。”
罗宇泽:“现在就出来吧。”
“这还早呢。”吴夺接着就问:“你不会现在想要拉我出去看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