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如果smile手里的药剂是一次性采购的大批量的话，完全没必要每次只和一个大黑市交易，他们可以同时与三大黑市交易，三大黑市的吞吐量就算不能一次性把他们手里的货全吃下，但只吃下一次的量是没问题的。

可他们每次只跟一家交易，很可能说明他们手里只有那么多货，而这些货，如果一家黑市就能吃下，smile自然也没必要冒险把这些货分到三家交易，所以就出现了每次要么是这家黑市有货，要么是那家有货。

至于为什么不固定只和一家黑市交易，一是调查人员分析的，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规避被发现的风险。

二是他们真这么做的话，其他两大黑市肯定不干，甚至那些小黑市都可能在私下里捣乱，与其被这些地头蛇闹腾，还不如和三大地头蛇打好关系，三家都交易，其他没资格交易的小黑市也不敢说什么，换句通俗点的话说：用当地人制衡当地人。

不过肖仁并不清楚smile的“进货”时间是多久一次，因为黑市上出现药剂的时间并不固定，也不知道是smile故意这么不定时，还是他们的货源本来就不定时。

但不管如何，只要盯住这三大黑市，总能找到smile的线索。

这对其他人来说很难，毕竟smile可以把交易地点定在任何地方。

可对肖仁来说却不难，他先用枯荣虫寄生了一个黑市里的小喽喽，然后通过这种方式，一步步的找到了高层，最终把三个黑市的负责人都寄生了。

这样无论smile和哪一方交易，交易地点、时间，都会最快的被肖仁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