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自然也勾起了陆怀安往日的记忆。
他不禁想给前世的自己一拳,是怎么舍得冷落她那么多年的。
若不是重来一世……
见他不说话,乔九月故意逗他,“不若你住西屋,这样也熟悉方便一些。”
腰间环上来一双大手,带着灼热的温度,清朗声音贴上她的耳廓,“你睡哪里,我就睡哪里。”
温暖娇躯入怀,一双大手也逐渐不规矩了起来,“你要是还不困的话,我们就做点别的事情。”
新婚夜做了七次,后两日怜惜她娇蕊受伤,火车上又素了五日。
总之,他们的夫妻生活大约是饥一顿,饱一顿。
“困了,我困了,我现在就睡觉!”乔九月被一双钢铁般的手臂托举起来的时候,忍不住又回想起新婚夜,这个人的体力有多可怕。
“晚了。”陆怀安的指尖已经游移到危险地带,“你刚刚不乖,要军法处置。”
乔九月整个人都呈无尾熊的姿态挂在陆怀安身上。
“我们的床还没有铺好!”
“那就先不铺!”
他像是在认真作画的画家。
骨骼分明的五指摩挲着画纸,十分有节奏,过了一会儿,一会儿快会儿慢,纸张被折磨的簌簌发抖,看起来有些可怜。
随后,纸张被整个掀起,绽放在他的指尖。
盛开出一朵最美妙的烟花。
……
第二天,乔九月是被兵哨的声音吵醒的,昨夜两人不知荒唐到几点。
她觉得自己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累的。
察觉得乔九月被吵醒,男人的吻立刻追了过来,“你再睡会儿,我去出操了。”
他万分不舍的松开怀中的小女人,此时心里终于明白那些不思朝政的荒唐君王来。
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默念了三遍党章党纪,他才狠下心离开床榻。
乔九月又睡了过去,一直睡到中午陆怀安从食堂带回饭,才洗漱起床。
依旧是几样可口的清粥小菜。
担心她营养不够,陆怀安还特意给她买了一份萝卜排骨汤。
早晨本就没有吃饭,这会儿乔九月饿极了,在陆怀安宠溺的目光中吃完饭。
她看向还未收拾的家里,有些麻头皮。
“以后咱们不能这样了!”
“不能哪样?”陆怀安坏笑着勾住一缕她的秀发绕在指尖。
乔九月嗔了他一眼,“不能再超过三次!”
否则她怀疑陆怀安很快就会精尽人亡。
而且她也不想这么年轻就当寡妇。
陆怀安神色有些委屈。
三次对他来说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