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不解的问:
“何为皮杯?”
“就是这样喽!”
阎婆惜风情万种的小饮一口酒,红艳艳的嘴唇,向杨凡靠过来。
这个贱人!
还真会玩。
杨凡喝下一口酒,抱起松软的身体走向床榻。
一番云雨后,阎婆惜无限满足的问:
“押司今日为何与前时不同?”
这个贱人,刚给点好脸色就想恃宠生娇,试探长短了。
“长有长的妙处,短有短的爽快,你个贱人只管拿出本事伺候,何须多问?”
看杨凡变脸呵斥,阎婆惜惊得浑身一僵,立即强装笑脸赔起不是。
而杨凡却不肯罢休,捏着阎婆惜的脖子骂道:
“老子供你吃供你喝,无论长短你只管受着。敢生出什么龌龊心思,定让你每天短着过。”
“奴家不敢,奴家长短都吃得,快慢都受得。”
阎婆惜扭动着身子,八爪鱼一样缠来缠去,腻腻的说:
“爷,还是听奴家吹奏一曲吧!”
杨凡双手枕在脑袋下边,闭着眼睛舒服的想:
这次应该是驯服了。
如果宋江还是弄不住她,那只能算是天意了。
箫声落,呢喃起。
四更方歇!
……
算算时间,派去孟州十字坡的人,也快要回来了。
三天后,杨凡又敲打了阎婆惜一夜,天微亮就回到柴进庄园。
屋不是原来的屋,床也不是原来的床。
杨凡睁开眼时,发现身边床榻上躺着一个女人,正睡得深沉。
贾氏?
没想到柴进今天又跟贾氏睡了。
非礼勿视,非妾莫碰!
杨凡心里尴尬,刚要坐起身。
贾氏突然翻身,一只雪白的手臂压在胸口上。
真是要了命了。
刚跟阎婆惜缠绵结束,杨凡禁不得此等撩拨,急忙用两根手指捏着贾氏的玉碗轻轻挪开,蹑手蹑脚的坐在床边。
“你回来了?”
身后传来贾氏的声音。
杨凡肩背一僵,答非所问的说:
“嗯,如厕。”
“你转回来,我有话说。”
听贾氏声音娇柔像猫叫,不似平时的端庄刻板。
杨凡当然能听明白其中三味。
“嗯。”
嘴上答应着,杨凡迅速套上衣服,轻手轻脚走出房间。
他到了门外才发现,这里是柴进的东庄,家属女眷住的地方。
想要避开即将发生的尴尬,杨凡毫不犹豫向大门外走去。
“是大官人来了。”
大门廊下转出来几个人,一齐向杨凡行礼。
杨凡摆摆手正要吩咐他们开门,突然看到门廊下吊着一个人。
只见这个人披头散发一脸黑污泥,身上棉衣破烂露着棉絮,明显是个乞丐。
应该是偷东西被抓的乞丐吧!
杨凡指着乞丐问:
“这么冷的天,为什么要绑他?”
有人回答说:
“回大官人,这人是昨天夜里抓的偷米贼。”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偷一些米都要被抓起来吊一夜,实在是太残忍。
杨凡摆摆手说:
“给他一斗米,把人放了!”
没想到,那人却呲着白白的牙喊道:
“小人特意来投大官人。”
声音很熟悉!
杨凡仔细辨认,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天。
天空乌沉沉,似有好大雪!
时间不太对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