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我还是那句话:
刺配大名府还不是你苦难的终点,那只是又一个丢失花石纲行背运的开始。
你好自为之!”
不等杨志回答,杨凡就转身离开。
杨志盯着杨凡的背影,陷入沉思。
两名押解凑过来问:
“这二人如此凶恶,是哪里的强人?”
杨志摇摇头说:
“两位故友只是在开玩笑,二位不要介意,我们启程吧!”
那二人也不敢多问,捡起包袱和水火棍跟着杨志离开。
……
杨凡两人来到东京,天已经黑下来。
他们凭着记忆找到过街老鼠张三家,就见屋子里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人,都在哎哟哎哟的叫疼。
鲁智深踢开房门问:
“你等怎么变成如此模样?”
这些泼皮看到鲁智深,一窝蜂跑过来劝道:
“师父快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鲁智深一把薅起张三问:
“洒家问你怎会变成如此模样,是谁打得你们?”
张三揉揉脸上的吐沫星子解释说:
“那晚我等去林娘子家送信,被高衙内帮闲看到。
林娘子走脱后,高衙内就把气撒在小人们身上。”
青草蛇李四抹着眼泪说:
“这几个月来,小的们时常受欺负,但有反抗,就会被拉去衙门打板子。”
张三摆手制止李四说道:
“小的们本想去投奔梁山,可每次到了城门口就会被打回来。
听相熟的人说,衙门把我等拘在东京,就是想引诱师父来救。
门外就有衙门的眼线,师父还是赶紧离开吧!”
鲁智深勃然大怒,拎起朴刀说道:
“待洒家打死那眼线,为尔等泄愤。”
杨凡拉住鲁智深说:
“报仇不急一时,还是先想办法送这些兄弟出城才好。”
听了杨凡的建议,鲁智深顿时冷静下来问:
“你等伤得如何?可还能走动。”
张三回答:
“各挨了二十小板,不碍事。”
“那就走吧!洒家护送尔等回山。”
张三还想再劝,被鲁智深一把给推出门去。
众泼皮只得捂起屁股咬着牙向外走,嘴里吸着凉气也不敢大声喊疼。
此时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张三等人又刚挨了板子。
看守的眼线偷懒跑去喝酒,众人无惊无险的来到东京城门口。
“你们这帮泼皮,还真是欠揍。”
守城的军士早就得到命令,见到张三等泼皮又来,七八个守卫举着棍棒皮鞭,冲上来就是一阵乱打。
张三等泼皮捂着头蹲下来,被打得鬼哭狼嚎,进出城的百姓纷纷躲避。
“尔等住手!”
鲁智深看守卫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顿时大怒,大喝一声就举着朴刀冲过来。
两名守卫看到竟然有人敢反抗,立即抽出腰刀拦住鲁智深吓唬道:
“哪里来的反贼?放下武器,立即跪倒,反抗者死!”
咔……嚓!
鲁智深也不搭话,朴刀猛然横扫,两名守卫头颅高高飞起。
短暂的安静后,城门洞内立即炸开了锅。
“不好了,贼人来攻城了。”
其余卫兵看见死了人,发一声喊四处逃窜起来。
百姓哪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更是吓得四处乱窜。
张三等泼皮也吓得腿脚发软,蹲在地上爬不起来。
吱呀呀……
城头的军士听见有人攻城,立即手忙脚乱的升起吊桥,也有军士跑去砍千斤闸的缆绳。
杨凡心里一阵着急。
鲁智深做事太莽,如果张三这帮人被堵在东京城,可就有大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