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分头行动,书房只剩沈清秋和郑宁,郑宁皱了皱眉回忆道:“小姐,当年我还真查过这个南王女婿,从天元回来我便开始查他”。
苏馨一愣:“您们有交集?”
“没有,只他安排人造谣我是天元刺侯,早已归顺了天元,这才导致我几年被排挤一直到让我退了,我反正也无事便一直暗中查他”,郑宁眼中一抹恨意。
“……您先等下”,苏馨捋顺一下问道:“把您打压下去后,谁上来了?”
“陈利将军,当年才二十出头是个毛头小子,如今在北地为大将军,刺侯营是鲁秋平,这小子手脚不干净被太上皇……本来是要杀,看他年岁大便让退了,如今在钱金贵手下,是他自己找的钱金贵”,郑宁一脸鄙夷:“此人巧舌如簧,惯会两面三刀”。
“让三子带十万兵马去往北地保护北王,夫君十万兵马包围钱金贵府,活捉不住就杀了他,您飞鸽告知皇上速派百万大军去往北年,消息一出北地军营必反”,苏馨脸色一白:“赶紧快让夫君按下消息别外传,待皇上大军去了再说”。
二人应了一声直接从窗子飞了出去。
心中一时间忐忑不安,两个时辰后大勇匆匆进了书房:“小妹,三个侄儿已早去北地,皇上百万军也调去多时,妹夫活捉了鲁秋平,郑宁亲自审的。这家伙是个软骨头,陈利今年三十二岁,原名南宫平,是南宫雁第二子,他只知一子,不过他说加上大长公主的二子一共七子,五个都在四地,平时五子并无来往,给你贺礼也是他奉南宫雁之命调转的,他说南宫雁已在东地界外大苍国安宅,东地消息鸽王一个时辰多便知,他说钱金贵五个刺侯,另外还有一个也是南宫雁的钉子,还有一个护院,妹夫全抓了,正在分别审问。钱金贵吓傻了,死活让我把这个带回来”,取出一个锦盒递给苏馨。
苏馨一块石头落地:“甚好,告诉他多谨慎些,自清家奴,皇上那边有什么消息?”
“皇上后怕,他在调查除东地外其他三地将领,听皇上意思南地有个将军也危险,西地全危险,太上皇快气死了,八百儿郎都跟大侄子去了,师父护着元帅呢”,张大勇咂咂嘴:“皇上说属你的属地最干净,人更干净,你手下都是忠臣良将,日后还得跟你这儿抢人”。
“……”,这是惦记上八百儿郎了。
“小妹看看钱金贵的锦盒,他放里个字纸”,张大勇忙打开锦盒。
里面一个半掌大的金佛,下面压着一张便笺,取出便笺仔细看了三遍,将便笺叠好交给大勇:“劳哥辛苦把这便笺让师父的鸽王送去给皇上,这皇商不在东地,是西地王妃那边的亲眷,让皇上处理吧”。
“好”,大勇小心收好匆匆离开。
取出金佛三两下扭开,里面与自己的一样,都是空心的,佛肚子里五张一千万两的银票。
苏馨叹了口气,这是吓傻了。
半刻钟后郑四海急火火进了书房:“小妹,金柜这个倒霉蛋又犯了什么事?”
“呵呵……抓他几个下人,都是南宫雁的钉子,让他稍安勿躁。哥把金佛给他送回去,让他自清家奴,好好做生意,不可东想西想,他的事我办完了”,将金佛递给郑四海。
“……交给哥了”,拧开佛肚子扑哧一笑:“小金子瞧不起谁呢”,金佛归位大步出了书房。
揉了揉脸,总算一切还来得及,起身下楼安排厨娘做饭。
吃过晚饭,陪着蒋老夫人在院子里遛达了一会儿,五个厨娘又拉着老夫人教她们绣活,六个人回了房间,苏馨笑着回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