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桓”:“……”
“咳,你要说什么就说,这样不也听得到吗?”安柏林,四个高中生之一和着稀泥。
八个人中,任晋是最高的,安柏林则是最大。
最高和最大的人都发话了,也就表明了八个人的态度。
知道没办法跟周立“面对面”地说两句了,“何书桓”也不强求,就隔着人墙:“只有嘴皮子厉害算什么本事?你要真有本事,敢不敢跟我比一比?”
周立疑惑:“可是嘴皮子厉害真的很有本事啊。”
徐卿又喷笑了一声。
“……”“何书桓”咬牙切齿,“我说跟我比赛,你敢不敢?”
“不敢。”
“何书桓”也是没想到周立能够当着众目睽睽,将“不敢”两个字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趁着“何书桓”愣神的空档,周立继续:“你要跟我比吃屎,谁吃得又多又快怎么办?
这次别说徐卿,安柏林都紧紧地咬着唇,颤抖的牙齿让紧绷的唇线呈现出扭曲的笑意。
徐卿更是没忍着,一边笑还一边打周立的胳膊:“你说得也太恶心了。”
“何书桓”面如锅底:“我不跟你比吃屎。”
“不不不,”周立的态度很谦卑,“是我不能跟你比吃屎。”
安柏林的唇线扭曲得更厉害了。
徐卿又啪啪地打了周立两下。
任晋都回头看了周立一眼,当着外人给周立留了面子没说话,但周立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上面满满地写着——说得很好,下回别说了。
“何书桓”的脸就不仅是黑了,还黑里透红:“我不会用吃屎来当做我们比赛的项目。”
“喷粪也不行,喷得又远又多什么的,咦,太恶心了。”周立赶紧追加条款。
“也不会用喷粪作为比赛项目。”
“我还是不比。”
“为什么?”
“你让我比我就比,我不要面子的吗?”
“何书桓”同手同脚地走了,走时不仅脸色黑红,连耳根子都是黑红的。
周立推开人墙,目送着“何书桓”的背影,不禁感慨:“没想到他虽然品行不行,却也是个好人,当面发起君子对决,被拒绝也不生气,直接走了,这么有风度。”
“君子对决……”安柏林重复着这四个字,唇线又开始诡异地扭曲起来。
“我想他之所以这么干脆地走了,君子和风度是一方面,”袁勋看着周立,顿了顿,加重语气,“还有另外一方面的原因,是比君子和风度更重要的。”
徐卿也拍了拍周立的肩头,语重心长:“以后尽量减少外出,外出也多叫几个人跟着。”
“为什么?”周立问。
袁勋和徐卿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你这样的人走在外面很危险,容易被人套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