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是卫子夫，她也能看到陆鸢手腕上的图腾，陆鸢的图腾非常清晰，而且诡异，鸟的身体，龙的脑袋。

青冥淡淡说着看着卫子夫的表情：“鸟身龙首可是正统印记，那才是南山神应该有的印记模样。”

青冥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是非常心虚的，因为每次陆鸢与她见面，手腕都裹着绷带，她并不知道陆鸢手腕上的是什么。

为了让卫子夫接受手腕上突然多出来的东西，陆鸢则会露出自己的印记让卫子夫看，让她安心，所以卫子夫一定见过陆鸢的印记。

卫子夫的印记水不水，她也只是猜测，她料定那个人对卫子夫只是利用，一定没有用真正的印子去标记她。又像凤凰又像龙，她在古籍上倒也看到过这种模样的生物。

那就是南山神，南山神可是比沐川年纪还要大的前辈，是一号惹不起，躲得起的大人物。只是南山神已经隐世很多年，三界鲜少再有他们的传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事情还牵扯到南山神。

青冥对此不敢细想，因为越想这后边的事情越复杂棘手，只会妨碍到她做事畏首畏尾，反正大人物的事情都交给沐川，毕竟自己的等级不够。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唬住卫子夫，让她相信自己。

青冥对别人都是拐弯抹角，但对沐川每次都是直来直往，实话实说，就算沐川问起，青冥也会把心里的想法一字不落地复述一遍。心眼实诚。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人会有两副面孔，唯一知道的事，就是他们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