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祺咬了咬牙,脸上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走吧。”
“你真的可以?”阮衔月不确信的问。
“没问题。”
等人都站在玻璃罩外,看着里面一圈一圈盘起来,无精打采的白蛇,都在好奇的白蛇的体型到底有多长,只有云祺默默的撇开了脸,多看一眼,浑身上下就会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甚至还有些恶心。
“它看上去还挺温顺的。”阮衔月隔着玻璃盯着它说。
刘北在旁边说:“月姐,你也说了,是看上去挺温顺的,白蛇是因为蛇得了白化病,分无毒和剧毒两种,这条蛇虽然没毒,但它攻击性还是很强的。”
“是吗?我还以为它生来就是白的,原来是生病啊!”阮衔月看着里面,忽然往后挪了一步,说:“它动了,不动的时候看着还好,一动我这汗毛都炸起来。”
“那就别看了。”阮颂年说。
阮衔月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松开了云祺的手,转身去牵他手想要换个地方,发现一直暖烘烘的手变得冰凉。
阮衔月抬头看他,“你傻不傻?”
阮颂年也跟着看去,看到云祺不自然的神情,说道:“还有你害怕的啊!”
丁伟和刘北一听也齐刷刷的看向云祺,第一见到他嘴唇都白了,看来是真的害怕,丁伟笑道:“原来祺哥怕蛇啊!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老虎屁股都敢摸一下,怕就早说啊,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云祺抿了下唇,“我没有。”
“还嘴硬呢!”阮颂年调侃道:“那你看它一眼。”
阮衔月捶了他一下,“瞎激他干啥,你不还害怕蜘蛛。”拉着云祺往外走,边走边说:“你也是,都问你害不害怕你还嘴硬,手都凉了。”
云祺听着阮衔月的指责,却莫名的开心,跟着她往外走,等她念叨完自己才说:“也没有很害怕。”
阮衔月睨了他一眼,“死云祺嘴硬。”
“那我害怕。”
阮衔月被气笑了,“活云祺善变。”
云祺眉眼含笑,泛白的嘴唇渐渐有了血色,低头说:“不嘴硬了,除了像蛇这样的,我都可以陪你看 。”
又逛了好一会,几人才兴致勃勃的往回走,因为上午的一场雨,今天的傍晚和昨天看到夕阳染红天空的傍晚不同,阴沉沉的,还有点凉飕飕的。
“这是要变天啊!那明天还能出去玩吗?”丁伟发愁道。
刘北说:“不能就在民宿待一天,不是拿了桌游,我们几个人刚好,不行还可以搓麻将,在哪都是玩,主要看跟谁玩,玩两天又各自回校,年底才见得上面。”
听到搓麻将,阮衔月眼睛都亮了一下,“搓麻将,这个可以有。”
“哟~月姐会的挺多啊!”
阮衔月傲娇道:“岂止是会,你问阮颂年过年我赢了他多少压岁钱。”
阮颂年说:“牌打得不咋的,运气倒是挺好。”
“祺哥,你会吗?”丁伟问。
“不会。”云祺看向阮衔月,说:“我可以看。”
丁伟一脸嫌弃道:“说好了,禁止撒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