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也提醒我,是不是给温州庄打个电话?我也想到了这一层,这小子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该不会被毛妹给抽干了吧。虽然现在不是时候,可是时不我待,我急于知道谢尔盖怎么突然失踪了。令我意外的是,温州庄的电话也同样打不通。我着急了,立刻又给阿廖莎打电话,同样也是打不通。肯定是出事了,我跟五哥知会了一声,预感到有大事情要发生,酒意全无。
坐在楼下的沙发上,五哥给我点着一根烟,我猛吸了几口。我把头一天晚上以及最近几天的事情,全部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任何蹊跷的事情发生。没过一会儿,五哥说,谢尔盖那边朋友回电话了,也是没有找到,不知道上哪去了?
大连浩程那边刚和他的那伙人将图层搞成功,伊尔库茨克这边就出现这个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偶然的。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有种预感,我得赶紧回国。我在关键时候总是有贵人给我指点,在我的大脑里喊我,赶紧撤。有好几次这种情况,就像第六感一样。其实,这就是我们每个人的超能力,就像孙悟空脖子后面那根救命的毫毛,不到关键时刻,它也不会发生作用。抽了一半的香烟也被我掐灭,我赶紧让五哥给我整机票,我要马上回沈阳。我也一溜烟上楼收拾东西,深怕耽误一秒,我就回不去沈阳。
在俄罗斯这边,不可确定的因素特别多。明明没有什么事情,如果真的被捎带上,就是秃露一层皮啊,大鬼小鬼只要是道上,借着机会谁都要咬上一口。我跟五哥说,五哥,你先在这里顶几天,我回沈阳躲躲形势,等这边风平浪静,我再赶回来。五哥毫无怨言地答应了,还说,老板放心,这边有我在。我真庆幸有五哥这个好哥们,当年他在蹲监狱里,阿花没有看走眼。我告诉五哥,账上的钱随便花,钱挣了就是为了花的,钱花出去了,公司才能发展,就这么个粗浅道理。
暂时放下这边的生意,我实在是看不清方向,整不好命容易搭理。这帮阿塞拜疆人可不好惹,俄罗斯的地头蛇更是难缠。第二天上午,我已经坐到了三姥爷家的院子里的茶台上。丽莎系着花格子围裙,无论走到哪身后都跟着那只大桔猫,胖胖懒懒的,只认丽莎是主人,看到别人它就咬和挠。
三姥爷看到进门慌慌张张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也不问我什么事,依然是气定神闲地喝着茶水,故意啥也不说。我把从俄罗斯带回来的丽莎家乡特产从箱子里拿出来,丽莎和大桔猫都开心的不得了。三姥爷说,大外孙子啊,喝点不,给你接个风儿?
我说,来点高粱小烧,就想这一口,别的我啥也不想喝。
三姥爷说,肇老六回来了,要不把你六叔叫来,我也配不上你啦。
我说,您老可是把我给想通透了,正想着肇老六和他的徒弟大明子。
三姥爷跟丽莎说,让大明子来给做几个菜,把钢叔也叫过来,咱们家正好也借这个机会家庭团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