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辰笑着问道:“学过武的?”
“幼年家中贫寒,长姐未曾中举前曾住在桓城,临近寺庙,有得庙中师父教过一些防身功夫。”对答不钝,语气郎朗。
“倒是个不凡的,用着木剑可惜了,在舞一场给本殿看看。”萧夙辰说着,在腰间伸手一摸,直接把腰上的软剑摸在了手中,扔给了王弗雯。
“参加宫宴,老八你竟然带利器!”萧承桐看软剑直接站起指着萧夙辰。
萧昶微咳了一声。
萧承锦按着萧承桐的肩膀让她坐好道:“三皇妹忘了,八皇妹可是有了母皇特许的。”
萧承桐愤愤坐下,转过了头。
把萧夙辰的软剑拿在手里,王弗雯却没有敢动。
高坐的萧昶微道:“尘儿想看,你便去舞。舞的好了,辰王看的开心,朕有赏。”
话音落下,王弗雯才拿着软剑起身。
走到乐姬处让人敲起擂鼓伴奏,才回了重剑。
木剑换上软剑,寒光闪闪,王弗雯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化了一般,手中软剑抖擞发亮,随着鼓点舞剑,好似战舞一般。
不乏有女子豪迈,又有男儿柔肠。
好似一个等待征战沙场的妻主归家的夫郎,这一舞,比之方才吸引人甚多。
也把武官的注意力吸引带入了其中,她们不乏想起了征战在外之时的一封封饱含思念的家书,战死的姐妹的家眷收到遗体之时的痛………
鼓点高昂,王弗雯跳跃在中,软剑有生命一般环绕在身侧。
忽然,不知为何的王弗雯竟没有握住软剑,软剑脱手而出。
“九弟!”
“九皇弟,当心!”
萧承桐萧承锦一前一后的呼声,前者焦急不已,后者惊讶。
那王弗雯脱手而出的软剑竟不偏不倚的直指九皇子而去,九皇子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躲无可躲,被软剑滑向了脖颈。
本就久病的九皇子脸上慌乱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软剑,只觉得冷冰过体,还来不及摸自己的脖颈,直接倒在地上。
“快来人!传太医!”萧承桐跑向九皇子,把人抱起,一手捂着九皇子的伤口止血,一手喊着人去传太医。
指着王弗雯道:“来人,把这个胆敢行刺皇子的人带下去!”
“行刺,三皇姐这从何说起呢?”漫不经心的话,萧夙辰端着酒杯,制住了要去喊太医的宫侍,不由得侍卫进来带走王弗雯。
“宫宴之上,胆敢行刺当朝皇子,罪犯死罪!”萧承桐怒道。
萧夙辰轻笑:“剑是本殿的,也是本殿让他舞剑的,意外失手了而已,如何就行刺了?”
此刻,醉意的朝臣们也都被这一幕惊险的醒了酒意,看着发生的一切。
“臣子失手,请罪。”王弗雯跪在下方。
萧夙辰笑看着萧承桐怀里的九皇子,出气进气艰难的摸样,道:“好端端的吉日,怎么就见了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