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很软,指尖留下了一点儿潮湿的痕迹。
男人心弦微动,看着她将糖含在嘴里那满足的样子。
“这是你以前最爱的糖。”
他身上经常都会带着,但又总怕她会吃多坏牙,所以还得时不时带她去看牙医。
然而自从沈千月嫁给那老不死后,越来越作的沈千月几乎都快要耗尽他所有的耐心了。
如今不知为何,他又仿佛找回了从前那种感觉。
“甜吗?”
沈千月点点头:“很甜,你要尝尝吗?”
她凑上去,眼神笑眯眯地看着他,像是在主动魅惑勾引。
沈千月本来就穿的清凉,就更别提江廷洲今天已经能够和正常人一样站起来了。
“廷洲,你要尝尝吗?”
沈千月又凑了过去,再一次问。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还有嘴里薄荷糖散发出来的味道,无一不是在勾引撩拨他那本就脆弱的神经。
在沈千月面前,他从来都没什么克制力可讲的。
准确来说,江廷洲就是一头狼。
只为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好一次性将沈千月吃干抹净。
“沈千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男人一把擒住了她向自己伸过来的皓腕,他真是恨不得将她捆在这床上得了。
成天就知道撩拨他。
消停一会儿会死?
“廷洲,你弄疼我了。”沈千月委屈巴巴地看向他,她演技是不错的,那眼泪也是说来就来。
江廷洲连忙松开了手,才发现女人的手腕已经红了。
他有用那么大的力气吗?
不就轻轻捏了下?
然而他刚松开手,女人的手指就勾上了他浴袍的腰带用力往前一拉。
惯性作用的力道下,她十分精准地捕捉到了江廷洲的唇。
有些凉。
但却是她很喜欢的。
江廷洲呼吸骤乱,大手抠在她的腰上,防止女人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而向下倾倒。
沈千月的吻技很好,好到让江廷洲都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和别人练习过很多次。
想到这里,江廷洲心里就有火。
就算他以前站不起来,可接吻还是可行的。
所以她为什么不找自己练习,而是去找了别人?
“嘶,疼!”
沈千月惊呼一声。
这该死的狗男人,怎么又咬她?
“现在知道疼了?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
大掌抚上了她的脖子,很细,也很脆弱。
仿佛只要微微用力就能折断似的,有的时候,江廷洲也的确很想一把杀死这个该死的女人。
沈千月眼眶一红,也没和他计较,而是继续凑上去,红唇微肿。
一阵呵气如兰:“那刚刚你吃的时候,觉得甜吗?”
她要是没听错的话,他刚刚在吞咽。
江廷洲脸色微僵。
“廷洲,甜不甜呀。”
她像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非得把自己想要的答案搞到手了才会善罢甘休。
那又纯又媚的眼神,江廷洲根本就把持不住的。
“廷洲,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够甜吗?要不要再尝尝?”
那糖还在她嘴里没有化完,凉凉的薄荷糖,吃进嘴里,连喉咙都是凉嗖嗖的。
很舒服。
“沈千月。”
她的名字几乎是从男人的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