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苏醒的曾山感觉身上压着什么,特别难受,想要把它移走,没想到两手却摸到什么东西,暖暖的、软软的、弹弹的。
“啊~~”邱雪花大声尖叫着。
曾山这时也惊醒过来,原来他的手放在邱雪花的那个部位,怪不得那么软弹。
“我…我不是故意的。”曾山苦涩的道歉道。
其实也怪不的曾山,他睡的规规矩矩的,谁让邱雪花自己越线了。
好在邱雪花也不是不讲道理的,是否越线她能够摸的出来。
她发现是自己越线了,脸嘭的红了。
两人就这样尴尬了好一会儿,然后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各自洗涑。
等到他把邱雪花送回医院之后,曾山见到护士站旁好有几位农民工打扮的人想要找邱跃进。
护士害怕是过来催债的,并没有主动告诉他们。
邱雪花听见他们的声音,有点熟悉,她知道他们是自己老家村子里面的老乡。
“曾山,他们是我的乡亲们。”
“交给我吧!”
“谢谢!”
曾山拍了拍邱雪花的手,同时对护士感谢道。
这位年轻的护士知道曾山和邱跃进一家的关系,就点了点头后继续埋头记录单据。
“各位跟我来吧!”
曾山看见邱雪花有些慌张,她的小手拧着衣角,仿佛在害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放心,有我呢!”
或许是因为两人同床共枕一晚,关系融洽了很多,做一点亲密的小动作就很自然,至少牵起邱雪花的手,她就没有挣脱开来。
“邱伯父,你的工友兼老乡见你来了。”曾山进了病房后大声喊道。
邱跃进听到后,白了一眼曾山,然后微微侧过身子,仿佛没脸见他们一样。
“邱伯父,他们不是催你要工钱的,而是过来看望你的。”曾山给邱跃进解释道。
果然,邱跃进听到后松了一口气,这才开头道。
“老罗头,不是我愿意欠你们工钱,而是我现在真的没钱了,对不住大家了。”邱跃进苦涩着脸道。
“邱大哥,我们就是过来看望你,这是我们工友们凑的钱,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你早日康复。”老罗一边叹气道,一边把钱掏出来交给邱跃进。
这一把钱,几乎都是小面额钞票,都是这些工友们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如今他们这些纯朴的人把它们交给更需要它们的人,他们的一点点心意。
“各位,你们再等一个月,我一定会把你们的工钱结掉的。”曾山情不自禁道。
“他是谁???”老罗和众工友询问道。
“他…他是我的女婿!”邱跃进看着曾山牵邱雪花的手无奈的改口道。
邱雪花听到后脸刷的红彤彤的,她想要挣脱出小手,可惜牵住容易,想要放手难了,都沾了胶水,黏住了!
“果然是好女婿,有担当!邱老哥,你有福气了!哈哈哈!”老罗和众工友高兴道。
因为这些工友来了,他们需要多交流下感情,曾山就不打扰他们,自己早点离开医院。
他去剧组报道去了,等结束了一整天的群演后,他身心疲惫的回家去了。
路过中心广场,曾山听到邱雪花的歌声。
如果我能看得见
就能轻易分辨白天黑夜
就能准确的在人群中
牵住你的手
如果我能看得见
就能驾车带你到处遨游
就能惊喜的从背后
给你一个拥抱
如果我能看得见
生命也许完全不同
可能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