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闻言果然切换了状态立刻跑去拿来一些紫色的草给秦飞看,而后道:
“此草乃促进马匹发情之物,如今正是马匹繁育季节,老奴知公子养母马用意,故而已然大批喂食给马匹了。”
“据老奴观察,已然有马匹产生了发情征兆,公马近日里也是躁动不安。老奴推测就在近两日便会有母马受孕。”
“做得不错。如此便好,切记要看好了公马。切不可肆意乱交。”秦飞嘱咐道
这些马都是红儿的后宫,岂容别的马染指?本来秦飞还以为吕布在洛阳。
那样的话他还要跑去洛阳把红儿骗过来,但是以红儿的脚力来回一趟洛阳不足一日行程罢了。
如今正好吕布在长安,却是省去了秦飞许多事。
“此公马实乃万中无一之宝马良驹,放眼天下未必找到出其右者。公子放任此等宝马不用?这……”
老马眼中透露出无比惋惜之色,但是却不敢过多参与秦飞的决策,只得点其要害。
“此事本公子已有计较,你就无需担心了。若无事,你这便赶往酒楼去吧。”秦飞道
闻言老马确实心系妻儿安危,便也不再多言。急吼吼的出门去了。
秦飞又跟福伯在马场呆了半日,谈论了许多规划,后面又是扯起了家常。
福伯近日小日子过得确实滋润无比,林母非常对福伯的脾气。而且容颜俏丽风韵犹存。
福伯对其非常宠溺,对此赵婶却无半分异意。在家中二女不分大小,姐妹相称。可谓是一家人其乐融融。
眼看着福伯那满脸的憨笑,秦飞不由心思百转。福伯现在还不知道他以后的处境会是怎样。
希望到时不要令我失望才好。的确,在秦飞的计划里以后自己的官员都是自己培养出来的。
而培养官员的人却是福伯的儿子刘贵,可想而知以后福伯的地位会是怎样的惊人?
刘贵在官员之中绝对是教父级别的存在,而福伯的女儿又是自己的妻子。
林母又是福伯的媳妇,林逸在秦飞军团的地位似乎早已注定。绝对是军方大佬级别的存在。
如此一来,这福伯的地位……希望他能不忘初心才好。秦飞心中暗自祈祷。
次日清晨,秦飞随王允一同进宫面圣。在秦飞的强烈要求下没有随王允直接进入大殿,而是殿外听宣。
原因很简单,一旦秦飞跟着众人一起进去了,那么别人施礼跪拜,秦飞一个人站立绝对很尴尬。
让秦飞跪拜这个无能的皇帝,秦飞是打死不肯的。如此一来只能是别人施礼完毕后,秦飞在进去。
这样一来,只有秦飞一人,即便不施礼。有皇叔的身份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盏茶的功夫后,小黄门宣秦飞觐见。秦飞大踏步走进大殿。
别说,皇帝权利不咋地皇宫大殿却是气派非常。
刘协在主位上正襟危坐,年轻的俊脸上无悲无喜。手下文武泾渭分明并列两旁,倒是有那么几分庄严肃穆之感。
秦飞大步上前拱手一礼道:“刘璋拜见陛下,吾皇万岁。”
刘协见秦飞只是拱手也并不在意,连忙殷切的道:
“皇叔快快免礼。想我叔侄虽共处一地,却各忙公事少有碰面。今日得见皇叔朕心甚慰。”
“陛下客气了,陛下日理万机……”后面二人是一系列没有丝毫营养价值的寒暄。
把秦飞的头都快绕大了,墨迹了有一顿饭的功夫,刘协才终于吐出一句有点营养的话:
“今日得见皇叔,朕倍感亲切。不如晌午便由朕做东请皇叔共餐如何?”
“陛下盛情,璋感激不尽。”秦飞道
上书房中,叔侄二人宾主落座。
刘协又是一阵没有营养的嘘寒问暖,秦飞实在是懒得应酬。只做嗯、啊、了事。
刘协见状却也知趣,便不在寒暄直接道:“以皇叔所见当今天下局势如何?”
秦飞心想,你这不是屁话吗?自己现在处境如何心里没个逼数吗?
皇帝都这鸟样了,天下还能好到哪去?
“我大汉国富民丰,实乃自古以来不曾有过之盛世。陛下雄才大略更是可比历代君王。”秦飞道
刘协闻言不由得暗自撇了撇嘴,搞不懂秦飞的话是奉承还是挖苦。
“皇叔说笑了,朕何德何能敢与历代先皇相提并论。如今更是民生疾苦朕之罪也。”
“陛下应知人力有时穷,凡事尽力便好。时候不早臣便不打扰陛下休息了,就此告辞。”
秦飞是真的对着皇帝没有半点兴趣起身就要回去。
“皇叔何故如此匆忙?”刘协道
“陛下这里有心之人甚多,须知言多必失,若万一失言恐丞相起疑。反倒不美。”秦飞道
秦飞的话已然是极为露骨,你连自己的身边都已经被别人安排满了人,你还跟我有何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