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权死不足惜,还望主公三思,切莫为虎作伥留下千古骂名噶主公。”黄权继续死谏道
刘焉气的是面色铁青,浑身直哆嗦。连声催促军士执法。
张松见状也是心急如焚,他虽然是小人,但平时却是左右逢源与同僚相处的都不错。
见此情景偷偷的拉了拉旁边的法正,意思是让法正去求情。平日里刘焉对法正是高看一眼的。
虽然没有给法正多大的权利,但平时遇到难事都会与法正商议。张松看来眼下也只有法正能够劝阻刘焉了。
张松没想到的是,法正居然鄙夷的看了黄权一眼。而后便在无动作,仿佛没感觉到张松求助一般。
此时旁边一个武将打扮的人却是开口了:
“还望主公息怒,黄权虽言语不当但罪不至死。此人对主公之忠心日月可鉴。还请主公念其往日劳苦留他性命。”
说话之人浓眉大眼相貌堂堂,身材极为雄武。正是赵云的师兄张任。
此人对刘焉是忠心耿耿,而又能征惯战武艺高强。深得刘焉喜爱。
一见此人求情,刘焉顿时也是颇感头痛。他自然不可能把张任一起拉出去砍了。
但是黄权让他不顾儿子死活,还出言不逊的百般诋毁确实想将其杀之而后快。
为难之际确实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法正道:
“不知孝直有何高见?”
法正闻言便上前拱手一礼,眼中寒光一闪道:
“回禀主公,此贼以下犯上不知尊卑断不可留。当杀之。”
张任闻言却是气冲斗牛,虎目一瞪开口喝到:
“法正,你这无耻小人。大家同僚一场你非但见死不救,反而落井下石是何道理?”
法正闻言丝毫不惧,立刻瞪视回去道:
“此贼不由分说便当众人之面开口训斥主公,令主公颜面何存?又将礼法至之何地?即便主公有错不能私下劝解乎?非要当众折损主公颜面乎?此风断不可长。”
张任闻言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蔫了下来,法正说的确实在理。
你一个做臣子的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哪怕婉转一些也好。即便是主公不对,你也可以私底下去劝说,哪能当面打主公脸呢?
这货非但打脸,居然一口一个大逆不道为虎作伥。这绝非为臣之道啊。
正如法正所言,此风不可长。若是以后人人都这样行事,恐怕主公日后也不要在见人了,直接上吊算了。
见张任不再说话,法正继续道:
“此事绝非主公本意,主公明明乃权宜之计也。虎毒尚不食子,主公为救亲子阳奉阴违一下又有何不可?”
“难不成为了一点虚名便要主公痛失亲子不成?尔等身为文臣不思为主公分忧出谋划策,反而百般阻挠是何道理?”
黄权闻言也冷静下来,不在聒噪。反身走回刘焉面前恭敬跪地开口道:
“黄权无礼还望主公息怒,黄权在此给主公赔罪了。众同僚不必在劝,孝直之言有理。黄权却是罪该万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