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念一想,秦飞貌似年岁也不大吧?恐怕还未必有那个林逸岁数大。
疑惑的看了秦飞一会,不由得好奇道:
“据某所知,似乎主公年岁也不大吧?为何做事老成持重,言谈举止也是老气横秋,手段更是极其老辣,如同老妖一般?”
“哈哈哈哈,我是朵奇葩,不在正常人考虑范围之内。”秦飞半是玩笑半认真的道
张辽眼见高深莫测的秦飞,也明白,秦飞不是他能够看透的,于是也不在纠结此事。转而道:
“我若不归,温候定当亲自前来,不知主公有何打算?”
“你家眷可在温候手中?”秦飞没管吕布找自己麻烦,反而关心起张辽来
张辽闻言就是心中一暖,开口道:“我等败的仓促,只有温候恋家带出家小。我等家眷尽数落于长安城中。”
如此倒是好办了,我即刻修书于贾诩。让他照看好你之家眷。文远无须多虑了。
“辽。多谢主公体恤之恩。”张辽感激道
这一直都是张辽的一块心病,试问有几个男人不顾家?张辽早已是心急如焚。
生怕李傕郭汜拿自己家眷出气,这些日子以来想都不敢想家人之处境。
没想到如此难题到了秦飞这里,居然如此轻描淡写之中便随手解决了,张辽可谓是对秦飞感激不尽。
“老哥客气了,那些都是嫂嫂侄儿。我这个做叔父的岂能见死不救?分内之事而。”秦飞轻描淡写道
而后秦飞立刻拿起纸笔,飞鸽传书给长安城中的探子安排此事。边书写边到:
“面子也有了,怨气也出了,台阶也下了。若气顺过来了便去把跑圈的喊回来吧,吕布即将上门我还要仰仗二人退敌呢。”
张辽闻言,不由得尴尬的傻笑几声,这小子的智慧果然是近乎于妖啊,好像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那双慧眼一般。
闻言张辽立刻起身,准备去喊回二人,随口调侃道:
“不想主公这等人物也会惧怕温候之勇啊?”
“文远此言差矣,我不惧他打,而是惧他缠。还有,此类之言文远日后休要在提,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此言之中带有激将之意,关键之时易绕我判断,毕竟我非神人,心智毕竟不坚。轻微偏差极易生出大祸。文远谨记”秦飞道
“辽失言了,主公勿怪。日后定当引以为戒。只是主公言惧怕温候“缠”不知何意?”
“简单来说便是,如果他敢动兵,我定打得他找不到北。就凭他目前那些残兵败将连令我正视之资格都没有。”
“所谓怕他缠,乃是此人背信弃义屡次弑主。我又与之有旧,生怕他来投我。文远可明白了?”秦飞解释道
张辽闻言不由得浑身一震,堂堂世之骁虎在秦飞面前居然连正视的资格都没有。
此子是何等的霸气,何等的自信?张辽发现越是跟秦飞接触的多,便越是看不清秦飞这个人。
但是心中又有些不服气,堂堂温候会来投你?吕布的高傲张辽是比任何人都了解的。
他是打死不信吕布会来投奔秦飞的,但是秦飞说的确实有道理,吕布实属小人一枚,是养不熟的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