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更是禽兽不如,十余人围攻一个奴隶女子,生生践踏至死。而后随意吩咐其他奴隶把死人拖走,继而扑向另一个目标……
见此情景蔡文姬就要被吓疯了,一直偷眼瞄着不远处那个胡人的马刀。
心中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面很怕疼,更怕死。另一面就想狂奔过去抢过马刀自尽,总好过生不如死……
好在没有胡人把目标锁定在蔡文姬身上,因为方才索伦吼的是:“你疯了吗?他们至少价值百万金,若是被你打死了,你赔得起吗?押上你全家都不够他们一根手指值钱。”
这些胡人当然知道百万金意味着什么,一旦去打蔡文姬的主意,索伦绝对会毫不客气的扒了自己的皮。
一夜无话,蔡文姬是整夜没有合眼,一直依偎在蔡邕怀中忐忑不安。不过好在这些胡人虽然夜里很疯狂,却是没有一个打蔡文姬主意的。
次日清晨,这些胡人果然是把昨晚丢进锅中的肉食捞了出来当早餐。
一如既往的丢出人肉给奴隶们吃,奴隶们必须有足够的营养补充体力以便赶路。他们照常还是吃牛肉,蔡邕父女依然是开小灶吃牛肉。
吃饱喝足后继续赶路,一路上遇到村镇他们也不再洗劫了,而是拼命的闷头赶路。因为跟手中的百万金比起来那些平头百姓的价值简直不值一提。
一路急行军直到晌午方才停下埋锅造饭。而也这是此时秦飞方才收到虎子的遗书。
信鸽虽然快也是需要时间的。一般情况下一天不会超过一千五百里。若是一路顺风可以达到两千里。
秦飞此刻刚刚平复下胸中翻腾的气血,顺过一口气后继续虚弱的开口道:“传信给赵云,命他带领藤甲骑兵火速北上,追赶我之步伐。”
传令兵领命而去,秦飞非常清楚胡人的尿性。他们骑术高超,马匹优良。绝不是自己手中的重甲骑兵能够追得上的。想要与胡人开战必须有轻便的藤甲骑兵助战才行。
这支藤甲骑兵可谓是融入了秦飞大量的心血铸就而成。非但马匹优良,而且全部配备了高桥马鞍与马镫。自然少不得马掌。骑士也全部都是刘家军精锐,依靠骑术通过裁兵制的精英骑兵。
此刻南方亦是战斗吃紧,若不是别无选择秦飞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把藤甲骑兵调回来。
此刻的秦飞感觉自己当下的做法,已然与烽火戏诸侯的昏君没有多大差别了。都是为了美人放弃江山的昏君。
差别在于一个是纯粹的沉迷女色,另一个却是为了心中的一份执念。
若说是凭借蔡文姬与秦飞的感情,以及秦飞对蔡文姬的宠爱,远远不够令秦飞做出如此昏庸的决定。只不过是因为此事已然踩过了秦飞的底线。
女人绝对是秦飞的逆鳞,亦是一个男人的责任。若是蔡文姬想要离开秦飞,秦飞估计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放行。
但是既然当下蔡文姬还是他秦飞的女人,秦飞就必须要履行一个做为丈夫的责任。
作为一个男人更是不能允许自己的女人被他人染指。根深蒂固的现代人思维令秦飞把名分看的很重。后世就是一张小小的证书便足以束缚住一个男人。
秦飞此刻也是一样,就是因为他与蔡文姬的夫妻名分而束缚住了秦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