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有机会堂堂正正的大干一场了!
不是不入流的帮派之争。
是保卫,是守护,是无所畏惧!
西宋皇宫,一封密信搁置在靳云麓案头,他看了数次,还在犹豫。金黄的龙椅之上,被龙袍包裹住的身躯有些僵硬,一道难题就摆在眼前。
原以为做了皇帝就再无任何约束,原来只要活着,就没有完全自主的时候,包括皇帝。
“唉……”靳云麓叹息一声,“姐夫啊,你这也太心急了啊,哪怕多等两年,朕自己就帮你办了,现在,早了点啊!”
陈国。
皇后靳云佩皱眉强咽下一碗安胎药,身旁侍女忙端上清茶漱口。皇帝陈源看着,看似平静,却又欲言又止。
靳云佩咳嗽两声:“皇上有话要说?”
陈源淡淡一笑:“皇后自嫁进陈国,言行向来谨小慎微,不露一丝纰漏,前夜却突然……”
靳云佩略显慌张:“事关龙胎,臣妾不敢不重视,宁可小题大做,也不敢让龙胎冒一丝风险!让皇上担忧,是臣妾的过错!”
“皇后可知,前日夜里宫外发生了什么事?”陈源认真看着她,他习惯从神情中分析一个人的想法,这方法看人很准,但总有几个人是例外。
靳云佩讪讪的点头:“听说,是悦然的弟弟被人劫走了。皇上定要多派人手把人找回来啊!悦然是西宋的功臣,她唯一的亲弟弟若有什么闪失,臣妾也没脸见她了!”
“朕知道皇后同悦然交好,只是不知好到何种程度?”
靳云佩看着陈源的眼睛:“仅次于西宋和皇上。”
陈源看着她,四目相对,谁先示弱便是输了。然而向来温和可人的靳云佩,没有丝毫退缩。眼神澄明坚定,没有一丝躲闪游移。
陈源站起来走出去两步,背对着她道:“皇后,朕对悦然的了解比你多。朕相信她是个值得托付的朋友,但此时在她的心目中,你我还是不是值得托付的人,朕也不敢肯定。”
靳云佩:“臣妾自持问心无愧,皇上自己忖度便好。”
“哈,”陈源居然苦笑一声,大步离去,“皇后保重,朕自会帮悦然找回弟弟!”
待陈源及一众伺候的人离开,靳云佩贴身侍女忧心忡忡道:“皇后,皇上他怕是……”
“那又如何?”
“皇上会对您心有芥蒂啊!”
“哼,若一意委曲求全,迎逢讨好便能和睦无间,这皇宫也太好存活了。你也是陪本宫从西宋过来的,还不明白吗?”西宋皇宫之中,他们一味忍让,换来的只是司马氏得寸进尺啊!
“可是皇后的母国……”
“皇弟总要碰几次壁才知道该如何在三国夹缝中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