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们拿一个秘密来交换呗！”张妤姝看了一眼张小阳，神神秘秘地说道。

“秘密？你想知道什么秘密？军方的秘密可不是儿戏，不是你们能知道的。”陈首长一本正经说道。

“不算是军方的，个人的。陈首长我想知道你儿子的秘密！”

她想着这一趟如果能把横在心头的疑惑给解了，被关了一晚倒也不算太吃亏。

不对不对，还有五根口红和三块粉饼呢。

“你问这个做什么？”陈首长警惕地问道。

“咱这边说，只有咱们两人知道，行吗？”张妤姝向他招了招手，他才发现手铐还没给我开呢。

“来人，把手铐给小张同志打开！”陈首长道。

“哎，不急，咱们说完事再开，来来来，这边！”

陈首长叹了口气，随着她走到了墙角落。

其他人严阵以待，怕她会动手用手铐从后面将他们领导勒死。

“六七年前，你儿子的那个同学是不是间谍，你们这次抓我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

陈首长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们跟你说的？”

“没有，没人跟我说。你儿子上周找过我，说他要报复孙敏敏，让我帮他！”

“我都说了这事跟孙家那丫头没关系，他一直在纠结这个事！”陈首长闭上的眼睛，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有些太细节的东西他不方便跟儿子说，他怕儿子受不了。

“我猜对了是不是？还有他是个男的对不对？”张妤姝接着问。

陈首长忍不住剧烈地咳了起来，他的警卫员准备上前，但被他制止了。

“他，他跟你说的？他知道那人是男的？他还知道些什么？”陈首长激动地问，他现在无法确定，他儿子知不知道他同学是间谍的事，知不知道对方送他的钢笔里有监听器。

那支钢笔陈星野当时送给了陈首长，陈首长说他同学送的再送给他不好。

而陈星野却说，是他让同学帮买的，并不是人家送给他的。

他之所以不跟儿子说实情，是当时心里怀疑儿子被他们策反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找消了怀疑，但刚刚张妤姝的话，又让他重新怀疑起了儿子。

他甚至怀疑儿子现在自暴自弃是扮猪吃老虎，他儿子很聪明，如果真是被策反了，潜伏这么多年不被他发现，他相信自己的儿子做得到。

“不是，他没跟我说同学是男的。他让我假扮那个同学，去吓唬孙敏敏。说我的身高和身材和他同学像，我平时总被别人说身像男的，所以我才这么怀疑的！”张妤姝解释道。

“他说有人见那个同学失踪以前，和孙敏敏、付书宁一起出现在珠江码头过，他就一直认定是孙敏敏和付书宁把他同学推进了江里。毕竟，孙敏敏觉得他同学抢了自己男朋友。孙敏敏有跟你说过，她们在江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这个呢？”陈首长觉得除了明面上的，间谍拒捕投江淹死了这个事实，可以跟她讲。其他的都是他家的家丑，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孙敏敏是我同学，也是好姐妹，我不想让她这么不明不白地恨这么多年，而且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你儿子的精神状态，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我怕他哪天一不小心，对孙敏敏不利！”

“算了，我这张老脸也不要了！当初他们班转来的那个同学，又高又瘦，特别喜欢来找我们家星野。但是孙家那丫头，从小就说要嫁给他。我问过他到底怎么想的，他说跟那个同学只是同学关系，从外地转来学习跟不上，来找他问问题的。”

“其实，他们上了高中以后，我们两家基本都心照不宣，认定以为他们会结婚了。可是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女生，但我儿子又非说是他们只是同学关系！”

“直到有一次，我们的一个作战计划泄露了，最后发现是从我这里出去的。”

“我们就顺藤摸瓜摸到了他同学那里，那天我们跟踪他，看到了他跟孙家丫头、付家的在江边见面。”

“等孙家丫头她们走了后，我们就对他进了抓捕，可是他跳了江。我们找了两人回来调查，问她们在江边说了什么。她说就是关于我儿子的一些话，无非是两个女孩争风吃醋之类的。但是，她私下来和我说，那天那同学还说怀了我儿子的孩子！”

“结果几天后人打捞上来了，尸检发现，人家压根是男的！我儿子干了这么荒唐的事，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我心里的一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