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宋夫人和郑夫人的事,就在慈光寺香客圈里传开了。
“你听说了没?昨晚宋将军的夫人和郑典籍的夫人,和一位假和尚搞在了一起。”
“啊?怎么回事?快和我说说!”
“天啦!这也太刺激了吧!三个人呢,这玩得挺花啊!”
“可不是嘛!昨天晚上我就在屋外,那声音叫的……啧啧,跟花楼里的姑娘可有一拼呢!”
“真没想到宋夫人和郑夫人年纪不小,还挺花玩的呀!”
“就是可怜了宋将军和郑典籍两人,被戴了绿帽子!”
……
此起彼伏的八卦声,在慈光寺的各个角落里散播着。
有年轻一点的女子,也会问上一句:“那宋府和郑府,会对两位夫人如何处置呢?”
“这还要处置什么呀!女子没了清白,直接一根白绫吊死了,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啊!”年纪大一点的夫人回道。
坐在马车里的郑洪如听着各种讨论声,脸都气绿了,对着郑夫人怒骂道:“贱妇,看你干得好事,我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郑夫人不敢回嘴,外面讨论的那些话,她都听到了,这会她心里怕得很,被当场抓到与男子苟合,她这条命,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宋府的马车里,宋夫人也听到了外面的讨论声。此刻,她心里也害怕的很,这事如果被族里的族长们知道,她估计活不成了。
慈光寺的后山顶上,摄政王傅宇赫看着坐的那辆马车消失在了转角处,才对一旁的冷炎问道:“昨晚的事都安排的怎么样了?”
“王爷放心,昨晚的事,属下已经安排人散播了,这会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百姓,都知道了宋夫人和郑夫人二人同时与男子苟合的事。”冷炎回道。
“好,你再安排人给寺里添点香油钱,感谢净和大师此次的帮助。”
傅宇赫吩咐完冷炎后,临走时去净和大师的禅房里告了别。
坐在回城的马车里,傅宇赫想着净和大师对他说的那句话,眉头轻皱。
净和大师对他说:“你本是短命之相,但上天垂怜,让你活了过来,切记别辜负了你现在的身份,承担起你如今身份该承担的责任。”
他总觉得净和大师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他不是原来的摄政王,而是已经死了的宋府大公子宋盛乾。
……
郑月心一行人刚进了城,就听到城里的百姓都在讨论昨晚的事,说得那是一个火热,好像都在现场亲眼看到了一样。
“你是不知道,当时那个情况,两女一男,那个场面真的是,比怡红楼里还刺激。”
“我呸!这宋夫人和郑夫人还真是老不羞,一把年纪了,还在外面瞎搞!”
“哎,你们看,那不是宋将军府和郑府的马车吗?他们回来了!”
众人正讨论的热火朝天,突然有个声音响起,指着刚进城的两辆马车说道。
众人一看,还真的是,纷纷将宋府和郑府的马车围了起来,都想看看宋夫人和郑夫人的热闹。
更有胆子的人嗤笑着问道:“宋夫人,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宋将军不行了,所以你找人找到寺庙里去了!”
“郑夫人,快出来和我们大伙说说啊,两女一男,是什么感受啊!”
马车里的宋夫人和郑夫人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说话。
而郑洪如又一次气红了脸,但他不敢出去怒斥外面的那些人,只能用一双眼睛狠狠盯着郑夫人。
赶车的马夫听到大家的话,都感觉丢脸丢大发了,挥动了手中的鞭子,赶紧驾着马车回了府。
回到府里后,郑洪如立即就吩咐人将郑夫人送回了祖宅,派人看守了起来。
郑夫人不愿意去,郑家的祖宅在一个小村落里,就一间两进两出的破房子,也没有小厮丫鬟,做什么都要靠自己。
“老爷!老爷!不要赶我走,我不要去祖宅!”郑夫人哭得梨花带雨。
“爹,不准你把娘赶走!”郑翔安挡在郑夫人面前,一脸护犊子的样子。
郑夫人看郑月茹没说话,哭着说道:“茹儿,帮娘求求情,让你爹别赶我走!”
郑月茹眼神闪了闪,刚才回来的路上,她已经想明白了,母亲出了这等丑事,已经对她的名声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如果母亲还继续呆在京城的话,她以后就彻底别想嫁人了。
“娘,你就听爹的安排吧!你做下这等丑事,还待在京城,那我还怎么嫁人,弟弟还怎么上私塾!”郑月茹狠心地说道。
郑夫人被郑月茹的话给伤狠了,这就是她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女儿,竟然这么狠心。
“听到了没?你犯下这等丑事,本来应该一根白绫直接吊死的,念在夫妻多年,我只是送你回祖宅,不要不知足!”郑洪如厉声说道:“还有你安儿,如果你再阻止你娘回祖宅,你也跟着一起回去!”
郑翔安被他爹的话吓坏了,他才不想去村里,没有肉吃,也没有丫鬟伺候。
于是,郑翔安也慢慢从郑夫人的身前退了下去:“娘,你听爹的话吧,等我长大了,我会去看你的。”
郑夫人看着她一双儿女的行为,心都凉了一大截。不过想到女儿和儿子的前程,她最终还是认命了。
郑夫人被送去乡下,而宋夫人就没有这么好的命了。
虽然宋建成失踪了许久不在家,但是宋府的族老们可不是吃素的。
当宋夫人昨晚做下的丑事被传出来的时候,整个宋家的族老们,一大早就都来了宋府,等着宋夫人回来。
宋夫人刚下马车,就被府里的下人请到了祠堂里。
宋家的祠堂里,此刻已经坐满了宋府的族老们,宋夫人一到,就被迫跪在了地上。
“你看你干得好事,宋府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一位老者气得用拐杖捶地,对着宋夫人怒骂道。
“七叔公,娘都是被郑月心那个贱人害得!”宋知知着急地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