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时，柳逢春几乎是跳着起来的，本来就大的眼睛此刻格外吓人，那人虽然已经和她很熟知道她咋咋呼呼的性格可还是被吓了一跳，躲在一旁不敢出声。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诶？……哈哈哈，您不是问的宁安信的新闻吗？”他尴尬地抚摸自己的后脑勺。

“我！！！！啊——真是个白痴！！！”

谁关心男人了。

于是那人也就是一直仰慕她的小跟班免不了一顿打，最后还要毕恭毕敬地给她带一份晚饭。

于是，她已经绞尽脑汁好多天要怎么才能再次联系上她，就在听到了宁安信也要回国的新闻。

嗯……good boy。这样……她也就有理由了。

想到这里脸上浮现出来的坏笑配合着昏暗的光影又把旁边的小跟班吓到起鸡皮疙瘩。

因为有约，所以等到程暖接到顾卿安回公司后，平时会跟着一起加班的女孩早已经回去了。

他出差了好几天，甚至只是带了阿止把程暖留了下来，好不容易赶回来还是没有见到啊。

顾卿安不知怎的，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太在意她，可还是控制不住。

真是要疯了。

他看着真的空了的工位才缓下了脚步，慢悠悠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坐下。

而程暖也跟着进来低头站在一旁。

“最近这几天怎么样？”

“老板放心，一切都好，没出什么差错。”

程暖又向以往一样报告工作，将这几天的工作进程全部简洁但重点一点不落地向他汇报。

说完了之后，顾卿安才抬头看着她，提出自己的几个疑问，她也全部解答完毕。

“你和新助理相处的如何？”

“嗯……”

“乔之蓉……她好像也慢慢找到了自己的状态，没怎么麻烦过我。”

而且在接老板的时候还知道了今天乔之蓉的“霸气”行为。

面对这么明显的刁难她也没有发火或者因为应付不来而委屈卖惨，挺不错的。

“嗯。还有呢。”

“乔之蓉吗？”

“你现在还认为她不适合这份工作吗？”他没有直接回应程暖，而是抛给她一个问题。

“她……很认学，而且可能别人看不出来，她的防备心其实很强。有工作总是兢兢业业公私分明的。这半个月了工作状态总体还算不错，但是各方面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她毕竟什么经验都没有，口无遮拦，已经暗地里得罪了不少人了，可她好像并不满不在乎。乔之蓉这个人看着一笑起来挺和善，说话也给人好应付的感觉，但实际上有自己的原则。她对公司很上心……这确实是个优点。但这不足以支撑我支持她的理由，尤其人情世故，她简直一窍不通。不会走的很长远。”

“人情世故……”他仰着头呢喃道。

“我有教过她，……能明显看出来她不想学。”不然早就学会了。

顾卿安一想到她的脸，就不能跟圆滑联想在一起。

“有时候真诚……才是必杀技。”

老板……是在替她说话吗？

程暖心里还是涌出一股苦涩，深呼吸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她还沉浸在顾卿安说的最后一句话时，他又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