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把小包放在桌子上淡淡的一笑:“不用为我担心,没有事的。”说着,他的目光又移到了唯一空着的那张桌子上。
这是北冥墨的办公桌,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北冥墨抢了自己的那个办公桌。她不由得心里又是有些不是滋味了。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这个问题其实刑火也同样的很想知道,自从主子和自己通了最后一次电话之后,他的电话就再也没有打通过。
一个晚上都是这样的渺无音讯,不过能够确定的是,在派出人调查之后,得知最后主子是被三名军人给带走了。
至于更详细的信息就无从得知了。
如今小姐问关于主子的事情,这该叫他怎么回答才好呢?
“小姐,主子他……”就在他不知该怎么对顾欢解释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这无疑是带给了他一丝的希望。
他连忙接通电话:“请你找谁?”
电话的那头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你是北冥墨的什么人?”
刑火一听,的确有门,这电话一定是跟主子有关。他一脸的愁容立刻增添了几分的光彩。
“我是他的助理,你先等等,我让我家小姐给你通话。”说着,他连忙向顾欢招了招手。
顾欢同样的也是很想知道北冥墨的事情,因为从刑火吱吱唔唔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北冥墨可是一夜没有回去,至少是没有和刑火再联系过。
按照这样的推断,那么他一定是出事情了。而且这事情还是跟自己有关的。
她连忙抓起电话:“你好,请问你有北冥墨的消息吗?”
“你是他什么人?”
顾欢略微有些迟疑,回答他什么好呢,领导还是前任助理?她觉得怎么回答似乎都是有些欠妥当的。
最后她还是说:“我是他孩子的母亲。”或许现在也只有这个回答还算是有些靠谱的。
“那么说,你是他的妻子了?我这么给你说吧,北冥墨他因为涉嫌殴打政府工作人员,以及未经允许擅闯政府办公地点而被依法逮捕了。”
顾欢一听顿时感到心里一阵的惊慌,北冥墨被抓起来了,他这是为了自己被抓起来了……
此刻,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要接近自己的所能救他出来。她连忙说:“先生,这件事情我是当事人之一,我希望能够见他一面,而且愿意为他出庭作证,他是无辜的。”
“无辜不无辜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这个只有开庭审理了才知道。你如果是当事人之一的话,那么你最好也过来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
顾欢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我一定会配合你们的。”
***
通话结束,顾欢的心里却感到十分的沉重。她的神情中充满了焦急与愁容。她知道,这次要是想给北冥墨脱罪的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小姐,需要我做什么吗?”刑火知道,主子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了。现在虽然自己或许什么都帮不上,但还是想出自己的一份力。
“谢谢,他的事情是因我而起的,自然有我来帮他解决。只不过这里的事情需要劳烦你一下了。哦对了,我的车还在那个地方停着,如果你方便的话,亲你把它开回来。”顾欢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了车钥匙交给了刑火。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桌面上的东西之后转身急匆匆的离开了办公室。
从北冥氏集团出来,顾欢便打了一辆车向关押北冥墨的A市公安总局敢去。犹豫这个他的案子涉及的情况比较特殊,也比较严重。当然就不能交给其他分局来处理这样的事情。
*
一间四白落地的空旷房间,几个火红的大字帖在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将整个房间的气氛烘托的格外的紧张。
顾欢略显的有些紧张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一脸严肃表情的中年警官。
此刻,他正在低头翻阅着关于北冥墨的卷宗。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他才抬起头来,那对眸子看起来比北冥墨的强不了多少,但是这位警官的眼神中更多的是威严而不可抗拒的感觉,摄人心魄就像是能够通过你的眼睛,一下子看到你心底的那种。即便是一个坦坦荡荡的人,都会被他看的全身不舒服,以至于坐立不安。
当然,顾欢也是如此,她感觉前身都不舒服,总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有些不安的将藏在桌子下面的手紧紧的攥着,以减轻此刻心里的压力。
这位警官可算是阅人无数到了,他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对于顾欢此时此刻的反应,他已经也算是司空见怪了,他拿出一个审讯记录本和一只钢笔。
然后低下头,用那只有审问犯人时候才有的低沉语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