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将军!此头自然是真的。”俄何烧戈心中欢喜。
待俄何烧戈走后,田丰把杨阜叫过来,认了一下,果然是韩遂的头。
“军师,我大军本来是想攻羌人部落的,今天他们杀了韩遂,我军若是再攻伐,便显得名不正言不顺了。”杨阜说了一句。
颜良不以为意:“以我之见,羌人作乱多年,早已叛逆,此便是我军占了大义,我军自当继续攻伐,以消除后患,丞相剿灭乌丸、鲜卑等异族,都是直接清剿,哪会顾虑那么多?”
“羌人提前献上韩遂之头,想必已有所防范,且我军若攻其部落,恐怕会引起其他羌人的恐慌,对我军不利,不如先等几天,让羌人稍微放松警惕,我大军再出击。”
田丰显然也支持攻打羌人部落,只是需要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几个人都没有意见,就点头同意了。田丰便让大军停止进军。
一天之后,士兵来报,有人自称是韩遂的部将,前来投靠。田丰连忙让士兵,把人带进来。
“拜见诸位将军!”
“你们俩是谁?”
“我乃韩遂以前的旧臣成公英,他是阎行。”龙骧军没有和韩遂交过手,田丰自然也不认识韩遂手下的人,杨阜在韩遂与龙啸军交战时,他一直在坐大牢,也不认识阎行和成公英。
“你们又如何证明你们的身份?今日又是为何而来?”
成公英连忙回话:“我们的身份好证明,我们俩曾随韩遂攻打冀城,其中所知甚多,随便说出一些来,便能证实我们的身份。”他心中也明白,韩遂也是朝廷叛贼,如今他要投降朝廷,也只能以朝廷的立场,直呼韩遂的名字。
说着,成公英把当时韩遂攻冀城时的一些细节说出来,田丰等人慢慢地也相信了他。
“既然你们是韩遂的旧将,又为何来见我们,莫非是送死来的?”
“将军必已知道,韩遂已死于羌人柯吾之手,我等拼命厮杀,才杀出羌人的部落。”
“哦,那羌人部落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成公英并没有隐瞒,便把情况说了一遍,又接着说:“羌人背信弃义,杀了韩遂,今日我们愿投降将军,只希望将军出兵,攻破柯吾的部落,为韩将军报仇。”
“成公英,你是否昏了头,韩遂乃朝廷叛逆之人,羌人杀之,正合我意,我又为何要为韩遂报仇,这岂不是笑话吗?”田丰话音刚落,营寨内响起了笑声,众人好像看一个傻瓜一样,看着成公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