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叫声:“太守!太守!”一个年约三十的将军走了进来,正是马超。他一进来,看到温恢陌生:“你便是刘鑫派来的使者?”
原来,马超听到朝廷派使者来访。朝廷的使者不就是刘鑫的使者吗?刘鑫派人来,能有什么好事,多半是暗算自己。于是,他便匆匆前来。
“正是!你莫非是贼马超?”
“你……”马超大怒:“我乃锦马超,你敢再叫贼字,我杀了你。”说着,他拔出剑来,作势要杀了温恢。
张鲁大喝一声:“孟起,不可造次,快把剑收起来。”
马超看了看温恢,又看了看张鲁,才把剑收了起来。
“张太守,刘鑫派人而来,必不会有好事,多半是劝降于你,张太守久居汉中,又得氐人相助,登高一呼,便有数万大军,南下可攻巴蜀,北上可出秦川,攻打长安,我愿意为太守手下之将,为太守征讨四方。”
“若太守降了刘鑫,基业拱手让人,刘鑫亦不会放过太守,仍会将太守圈禁,岂不是自投罗网?”马超一番振振有词,在场之人无不目瞪口呆。
温恢感到好笑,这马超怎么跟傻子一样,都没搞清楚状况,就胡言乱语。温恢的主要目的自然是劝降张鲁,但他并不是非得一次搞定。此次前来,只是先了解一下汉中的情况。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正式表露自己的目的。
此刻,张鲁很是恼怒:“马超,你怎么胡说八道?”使者来意未明,马超这么说,肯定会得罪使者,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果然,温恢向张鲁行了个礼:“太守,我此番前来,可不是如马超所说,我来此是为了传达朝廷旨意。”
“自董卓以来,天下大乱,各州郡暴民四起,异族之人亦为祸一方,张太守为朝廷镇守汉中,保护汉中子民,抵御氐人,使其不敢祸乱汉中百姓,维护了汉中之地的平稳。”
“燕王以为,张太守功勋卓着,故奏请陛下,褒奖张太守,任命张太守为镇夷将军,望张太守继续为朝廷镇守汉中,以保汉中周全。”
说完,温恢从衣袖中拿出圣旨。张鲁一听,连忙起身接受朝廷的旨意,他细细地看了一下旨意,心中很是高兴。以前他总是矮姜叙的抚夷将军一头,如今终于可以平起平坐了。张鲁手下人也纷纷向他道贺。
唯有旁边的马超显得很尴尬,没有人搭理他。
“张太守……镇夷将军。”温恢连忙改口:“今日来此,我还有一事。”
“哦,使者何事?”
“此事倒是和马超有关!”温恢从衣袖中拿出封信来,递给马超:“此乃你父所写的信,我来汉中,就顺路带来的。”
马超疑惑地接过了信,看了起来。
“使者,槐里侯如何了?”张鲁问起马腾来。
“槐里侯想去洛阳为官,见识洛阳的繁华,但马超起兵于关中,燕王大怒,将槐里侯全家下狱,正等候处决。”
张鲁听了,心中感到微微的畏惧,皱起眉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