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又一个士兵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刘璋还没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在场的众人皆是如此。
“涪城邓贤将军派人来报,敌军水军已进驻在涪城对岸的港口,兵约两万多,似乎有攻涪城之意,还请州牧快点想办法。”邓贤驻涪城就五千兵力,敌军兵力雄厚,他如何不怕?
刘璋一听,怎么有种敌军势如破竹的感觉,气得大骂起来:“诸位,谁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手下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刘璋又瘫坐了下来,两目无神:“半年前,我听你们信誓旦旦,以为能阻挡刘鑫大军,可如今……唉!才短短几个月,刘鑫就攻破我重兵防守的鱼复,还攻入到蜀地腹地来。”
“这……你们……”此刻心情复杂,但显然愤怒盖过了畏惧与伤心,他指着手下众人:“你们个个只会在成都陪我吃喝玩乐,谁能为我拒敌?刘鑫攻破鱼复、江州已是月前之事,你们却一无所知。”
“等到敌军兵临涪城,你们才知敌军打上门来,葭萌关情况如何,又有谁知道?或许敌军早在半月前就已经攻破葭萌关,又或许敌军几天之后便兵临成都。”刘璋有些歇斯底里,咆哮了一番,也显示出他心底的焦虑。
累了,刘璋看到手下诸臣都没有说什么,就打了手势,让众人都退下,他想单独待一会儿。
过了一天,刘璋心里好受了些,便找来王商:“刘鑫大军雄厚,葭萌关若是不能守住,我大军兵力已是薄弱,涪城、绵竹恐怕亦难守住,届时刘鑫大军围困成都,我……命休矣!”
“州牧的意思是……”
“你暗中做好准备,若成都不可守,我只能南逃。此事重大,我只信任你,故将此事托付于你。”当初说战败可以南逃的是王商,刘璋自然也就把此事交给王商。
王商紧锁眉头,思考一番,才点了点头。
……
涪城。
大军驻扎之后,刘鑫打算先攻城,用一场攻城,宣布自己大军的到来。
龙跃军的进攻开始了,太史慈兵分两路,如猛虎下山般向涪城的西门和北门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北门处,太史慈身先士卒,率领着精锐的士卒们奋勇向前。西门则是夏侯渊的领地,他同样带领着英勇的战士们,准备一举突破益州军的防线。
两军对峙,气氛紧张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八十步外,他们纷纷举起弓弩,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城墙上的益州军。
邓贤作为益州军的守将,他率领着部下们坚守阵地,用弓箭反击城下的龙跃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