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有些难为情地躬身行礼道:“师弟牧灵,见过师姐!”
林安安被他这声师姐叫懵了,慕容白开口说了一下邹老的身份。
虽然林安安比牧灵入门得晚,但因为林安安是药王谷谷主的弟子,所以同辈分的师兄弟无论年龄多大,一律都得称她为师姐。
了解这些后,林安安便毫无压力地应下了这声师姐,说道:“师弟不用客气,以后师姐带你装逼,带你飞!”
牧灵不敢问“装逼”是什么意思,听着不像是坑他的话,他便连连点头称是。
吃过午饭后,林安安便去找林安年说阿乐的事,林安年想也不想地拒绝。
林安安哪是会轻言放弃的人,见软磨硬泡不行,她便把逗阿乐的事也用上,听到自家妹妹说喂过毒药,林安年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当林安安来到马车旁边准备上马车时,慕容白这才注意到他身边的阿乐。
待两人都上了马车后,慕容白问道:“安安,刚刚站在你身旁的是何人?”
“哦,他叫阿乐,是我新收的侍卫。”
慕容白皱了皱眉,装作不在意地问道:“是何时收的?我好像从未见过他,你与阿乐是如何认识的?”
林安安一个激灵,她可不敢说实话,不然阿乐该凉凉了,她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说道:“也就今天收的,小邹前些日子不是教了我针灸嘛,阿乐是我的施针对象,所以就认识了。”
林安安经常去大理寺他是知道的,但他并不清楚林安安具体是去做些什么,原来是去练习施针。
等等!施针?林安安给一个男子施针?!慕容白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他把林安安抱到怀里与自己对视,说道:“林安安,你胆子是越来越肥了,竟然敢看外男的身体!还要把他带回家里去!你想作甚?!”
林安安一脸迷茫地看着慕容白,说道:“我没想干什么啊。”
“好一个没想干什么,没想干什么你带他回家作甚?”
“做侍卫啊。”
见林安安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眼神依旧清澈干净,除了茫然,未见丝毫慌张,
那坦荡的样子让慕容白有一种自己在无理取闹的感觉,心中的那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憋得他很是难受。
他又将林安安抱回刚刚坐的位置上,闭上眼靠在马车壁,没再说话。
林安安知道慕容白在气什么,但她又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林安安有些泄气,来到这里之后,虽然这里的人对她都很好,但她真的很不习惯这里的生活。
她已经很努力的在融入这个世界了,可有些思想和习惯早已深入骨髓,这是很难去改变的。
林安安突然觉得好累,所有负面情绪立马上涌,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林安安伸手去擦,可越擦流得就越汹涌。
慕容白察觉不对,立马睁开眼睛,看着哭成泪人的林安安,慕容白的心忍不住抽疼。
他把林安安抱在怀里,林安安也没有推开,像是撒气般把眼泪鼻涕都抹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