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溪见状,微微挑眉,眼里划过一丝惊讶,皇上的身手竟也如此好,刚刚,皇上分明就是用内力杀掉了眼前的蝴蝶。
曲清溪从来都没有小看过皇上,但是,皇上又一次让她感到震惊。
“太子,这是什么意思?”皇上冷眼看向一旁的太子,又转头看了一眼何流风和曲清溪,他们那边竟然连一只蝴蝶都没有过去,那就说明,他们身上根本不曾沾过这种药粉。
“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的人是朕?”皇上微怒,太子和任暖云信誓旦旦地跑来告诉他,那天晚上进去太子府的人是曲清溪和何流风。
皇上根本不信,但是太子和任暖云却一再保证,他们手里有证据,能够证明他们就是那天晚上的人。
皇上因此才会把刚上完朝的何流风留下,又派人去叫了曲清溪来宫里,现在竟然就搞出一个这样的结果?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太子连忙跪了下来,任暖云见情况不对劲,看太子跪了下来,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在太子身边。
她完全没有想到那蝴蝶竟没有往曲清溪和何流风身上飞,反而是飞到皇上身边。
“父皇,一定是这蝴蝶出了问题。”太子慌忙开口。
他不明白蝴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竟然会往父皇身边飞去,明明这些蝴蝶应该往曲清溪身上飞过去的,为什么?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一旁的带着蝴蝶进来的男子,见状也跪了下来,“皇上,太子,这蝴蝶……”
那人正想说蝴蝶没有问题,但是被太子一瞪,忽然反应过来,要是他说蝴蝶没有问题,那不是在拆太子的台吗,于是只能闭了嘴。
“这蝴蝶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太子亲自给来福身上涂了药粉,那蝴蝶也朝来福飞过去了。”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心里的怒火刚消一些,闻言,又狠狠瞪了一眼太子。
“太子,现在的结果你可满意?这样的结果能否证明,王妃与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何流风盯着地上的人,接连质问,语速不急不徐,却无端地给了太子压迫。
皇上瞥了一眼何流风,注意到他的脸色,也知道今天的事情惹恼了他。
太子没有回答何流风的问题,只是转头看了看他,心里开始怀疑,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何流风动了手脚。
但是那药粉确实无色无味,曲清溪到底是怎么察觉到的,又是何时察觉到的?
还是说,任暖云只是猜测那天晚上的人是曲清溪,并不是真的肯定?
曲清溪的底细,就算是不用特意去查都能知道,她又怎么会有那么厉害的身手,那天晚上的人身上的气势那么强,曲清溪区区一个足不出户的弱女子,怎么会有那么骇人的气息?
都是他的问题,是他轻信了任暖云的话,那天晚上,任暖云本来身体虚弱,还特意为了自己出来,一定是当时被吓坏了,所以才会出现错乱,把人认成了曲清溪和何流风。
太子抬头,刚想给皇上解释,曲清溪就站了出来,“皇上,刚才明秀郡主如此诬陷与臣妇,臣妇虽然只是一介弱女子,但是也活得堂堂正正,无端地遭遇这样没有证据的诬陷,臣妇不服,还请皇上为臣妇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