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托雷篇1.0
戴上兜帽又调整了下口罩位置这才走出了救济站小心的躲开自己遇到的每个人,在城市最底层里面生活着大量像我这样的贫困者和混黑.帮的混混打手,今天是领救济的日子身上带的是整整一个月所需的营养液如果丢了或被抢了这日子就没法过了,而这个日子也是黑.帮收获的日子看到远方有认得的那些黑.帮抢劫者我慌忙的转到其他道路,每条道路都会有不同黑.帮成员把守每次领取救济的日子都如同末日一样我们都必须想尽办法躲开或尽可能的避免自己的损失扩大,其实呢各黑帮也知道把救济品都抢走那是杀鸡取卵的蠢事所以一般不会全部取走只留下勉强够活到下一次领取救济日的营养液,但是还是有别的办法可以减少自己损失的比如贿赂负责抢劫的大哥或找到条路躲避对方也同样可以,但是没有黑.帮成员把守的街道街道还真没有不过这并不是绝对的某些死胡同就不会有人把守因为那很蠢,不过这些死胡同有时候却是躲避黑.帮勒.索的方法。
我拐入一条漆黑的死胡同小巷四下看了眼没有埋伏的黑帮成员没有监控器,躲到一个破旧的贩卖机后从袖子里抽出条金属丝在贩卖机后一扫,贩卖机后露出一个小门这是一次意外发现的暗门,迅速闪入暗门这个暗门后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原先是一个黑帮帮主自己藏私活的地方只是这个帮主死了他手下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幸运发现这里不过里面藏的东西年代有些久很多东西都腐蚀得没有价值了,我从里面找到的那些还有价值的东西也才卖了三百信用点,但对我来说也是一笔意外之财了。
我叫雷洛。威廉斯小时候跟爷爷生活在一起考爷爷替人维修一些电器过活,爷爷过世后我就没有了生活来源因为太小不可能有工作靠每月政府发放一百信用点救济金和三十支最低级的营养液活着一直到现在,每支这种营养液勉强够一名成年人一天所需要的营养保质期两个月超过了就没用了,年幼的我这些营养液有些富余省下来的营养液卖掉也能有个三五十信用点我成年前就是这样把省下来的营养液卖掉,通过卖营养液和混游戏卖装备的收入也存下了一万三千信用点,政府给的救济金五十用在付廉租房租余下的五十信用点付其他生活费用水费能源费也只能维持最低程度的消耗,因此每月的营养液就变成了非常重要的财富了少损失一点是一点。
自从我找到这个暗室后每次领完营养液在这里躲两天那些堵门的黑.帮混混们就会散去,到时候我再出去就可以保全所有营养液了,拿出早准备好的布在一个金属台上擦了把灰尘擦完躺了上去,睡觉可以降低身体消耗这样就可以减少营养液的消耗不能开启光脑玩虚拟游戏那样很可能暴露,所以除了睡觉也就剩下在脑子中回忆游戏中那些操作怎样优化可以让游戏中的角色战斗更有效率,每月都有那么两天我也习惯了安稳的睡去。
两天后我从暗门里出来小心翼翼的回家,还没打开门对面的房门打开一名身着暴露的年轻女人走了出来,她叫维纳是我的邻居从小就认识但没有交谈来往过自从她父母死后开始从事女人最原始的职业养着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仅有两岁的女儿,每月领到的营养液她赚到的钱所购买的营养液根本不够孩子成长的需要,我卖营养液的时候被她看到于是私下向我购买营养液,我卖的怎么也比在黑市上卖的便宜而我也可以比黑市收购价多赚点于是她就成为了我的一个长期客户,慢慢的我们也算是有了些默契比如领救济的日子两三天后我会回来卖给她几支营养液,如果她手头紧而我又有需求的情况我们也会用另一种原始的方式交易,到后来每周一次到我家住一天做一天我的女人我免费给她一支营养液,家中有女主人的感觉还真好也想让她留下一直这么住下去她也有意留下,可是我也仅仅是个无业游民养活自己都有些困难难道还要靠自己女人出卖来养活自己吗,我做不到于是我们就保持着这种关系到如今。
从怀中拿出两支营养液递过去看到她的脸上一个掌印心中暗自叹息“我屋里还有外用伤药给你擦擦。”
“嗯。”维纳跟我回到我家任由我在她脸上轻轻的涂抹着黑色的外用伤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
“我能请你帮个忙吗?”维纳犹豫了下开口问道。
“什么事?”
“我接了个活报酬很高但需要离开几天,能请你帮我照顾阿雅几天吗?她很乖的。”
“。。。好吧。”想了下我选择答应,毕竟我一直混的游戏即将停止准备开发新的游戏我正好没事休息两天。
“太谢谢你了,你是好人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明天中午我把阿雅送过来不影响你吧。”
“。。。”苦笑了一下“可以。”
“。。。今晚要不要到我那过夜?”不知道维纳想到了什么在临进门的时候回头问道。
“嗯。。。不了,你好好休息等你回来再说吧。”我可是知道做这一行的那些客人中有部分可是相当变态的,尤其是那种报酬高的活遇到变态的机会更大身体状态越好身体的损伤就越小,我并不希望自己目前唯一的女人有什么意外,和维纳告别后我打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
随着房门在身后关闭狭窄的房间中亮度最低的安全灯亮了起来,安全灯使用的能量是统一供应费用属于政府日常消耗的一部分一般的时候我都是使用安全灯充当室内照明的,在墙壁上一按墙壁打开露出里面的内藏式冰箱把营养液放了进去。
关好冰箱把衣服裤子脱下挂在内嵌式衣柜里,那件衣服是我外出时候唯一的衣物在家我只穿背心和大裤衩,越过床来的对面的墙前一抹金属合页闪开露出房间唯一的窗户,站在窗口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