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富江也彻底放开了,怕他个鸟,咱又不是胆小鬼,也没有见了鬼子就尿裤子,没了血性。
看不起谁呢?
“好了,老胡,咱还是先了解一下溃兵的详细情况。”
张兴隆制止胡大栓的动怒,看着脸色恢复正常,开始变得镇定的金富江,问道:“我们是八路军,我叫张兴隆,先锋排排长,这是胡大栓连长。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可以跟我们说一下你们在庙里一共有多少人吗?”
原来是一个排长,还是先锋排,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先锋可不是一般人能担任的,不可小觑,金富江如此想着。
“我叫金富江,晋绥军的一个连长,至于庙里,我不知道情况。”
金富江虽然跟李冰分道扬镳,毕竟是一个战壕里共同战斗过多年的兄弟,他不会出卖对方的。
“不知道,你觉得你自己信吗?”
张兴隆理解金富江,出卖自己的兄弟是可耻的,金富江这么做无可厚非。
“我就是不知道啊,我们就没在寺庙里待过,怎么会知道他们的情况。”
金富江继续诡辩,脸不红来心也不跳。
“好、好,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没法知道了,把他嘴堵上,这四个人分开问话,如果回答的不一致,告诉他们会是什么后果?”
张兴隆直接让许大壮把金富江的嘴堵上,又安排郑三炮几人分开问四个溃兵话,对郑三炮使个眼色,让他看着办。
郑三炮点点头,表示明白。
而金富江心里很焦急,奈何嘴被堵上,没法警告四个溃兵,只能不停扭动身躯,向四个溃兵使眼色。
奈何只是做无用功,四个溃兵在第一时间就被带离,留给他的只是四道萧索的背影。
也就一会儿功夫,四个人相继被押了回来。
他们根本不敢去看金富江那能杀人和吃人的眼神,一个个低着脑袋,等着张兴隆他们最后的裁决。
“兴隆,胡连长,这四个家伙太没节操了,我们根本没来得及问呢,他们就竹筒倒豆子,抖漏个干净,把情况说的一清二楚,我也比对过了,没有出入。”
郑三炮汇总情况后,详详细细告知了张兴隆二人。
寺庙里还剩余五十一号溃兵,每个人都有枪,还有一挺轻机枪,但是子弹很有限。
毕竟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大战,子弹消耗的都差不多了。
最主要的是,溃兵们没什么警戒之心,松松散散的,也许因为是在大山里,想着不会有敌人进来,连警戒哨都没有安排。
了解情况后,留下几个战士看着金富江五人,张兴隆和胡大双领着队伍继续向寺庙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