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找一下,眼中流露出诧异,说:“竟然真的是美食佳肴,而不是枯枝烂叶!”
嫁衣女子上前一步,嗔怪说:“官人说什么呢,奴家拿里肯拿下作东西招待官人。”顿了顿,她又说:“只有官人盘中才是这样呢。”
嫁衣女子侧过身子,轻轻挥动手中的帕子。
盘子碟子碰撞的声音响起,其他桌子上面的东西瞬间变化,从佳瓜佳果变成了烂泥烂草,从大鱼大肉变成了腐肉腐骨,从琼浆玉液变成了馊水马尿……满庭数百桌酒席,唯有余道身前的这一桌没有发生变化。
余道放下手中的筷箸,抬眼看身前的嫁衣女子,口中说:“姑娘何时看清贫道修为的?”
嫁衣女子眼睛中露出笑意,她捏着金线袖子掩嘴,说:“此地是奴家的府邸,官人一进府中,奴家自然就清楚了。”
余道听见,瞥了一眼肩膀上的白猫。
白猫正安详的蹲在他的肩膀上,一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是余道耳中响起了她细若蚊蝇的声音:“我都说了,风紧、扯呼!”
听见白猫的狡辩,余道收回目光。他沉吟一下,对嫁衣女子说:“贫道正在赶路,昨夜大雨,所以误入了此地。多谢姑娘的今晚款待……姑娘可否让贫道安稳离去?”
嫁衣女子听见余道的话,轻笑起来:“官人住宿一宿,岂能不付一些花酒钱。”她指着盘中的灵瓜灵果,说:“这些都是符钱,奴家可不想做赔本买卖。”
嫁衣女子莞尔一笑,俏生生地伸出五指,说:“官人和奴家做五个晚上的夫妻,奴家便放官人离去。”
她又说:“官人修为高深,一身血气如狼似虎,损失些许阳气并不会对官人的修为有影响,奴家也会小心,绝对不对伤到官人根基的。”
“好吗?”
余道听见,面上不为所动。他轻叹一口气,看着同桌的两个入窍修士,说:“姑娘对这两位道友说过同样的话罢。”
“如今两位道友的魂魄都被姑娘禁锢在此,姑娘又如何能让贫道相信你?”他紧盯着嫁衣女子。
“官人!”嫁衣女子幽怨的白了余道一眼,口中怯怯说:“可不是奴家要害他们性命,实在是……”
她脸上撅着小嘴,“实在是几位官人控制不住自己,和奴家欢好一次后便想欢好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最后脱阳了,方才罢休。“
嫁衣女子揪着衣袖,说:“奴家也吸取了教训,现在娶新官人都只和他们欢好一次,免得误伤了他们的性命。”
“剩下的日子都将他们养在城里面,让手下的小婢们去伺候他们。”
听完嫁衣女子的话,余道沉默不语。
嫁衣女子期待的望着余道,说:“官人是否同意?”
她脸上撅着小嘴,“实在是几位官人控制不住自己,和奴家欢好一次后便想欢好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最后脱阳了,方才罢休。“
嫁衣女子揪着衣袖,说:“奴家也吸取了教训,现在娶新官人都只和他们欢好一次,免得误伤了他们的性命。”
“剩下的日子都将他们养在城里面,让手下的小婢们去伺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