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川侯听了围观之人的话脸色都变了,沈贺山忙说:“大哥,赶紧带着我侄儿回家去,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好。”景川侯应了一声,转身毫不留恋地朝自家马车走去。
邬秋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景川侯离开,恨死沈贺山了。
沈贺山看着景川侯府的马车调转马车,离开之后,才一本正经的看着邬秋心,说:“邬小姐,我们借一步说话。”
说着话,沈贺山指了指路旁的一间茶楼。
在沈贺山的面前,邬秋心只能乖乖地跟着他走去茶楼,她的步伐有力,不像在景川侯面前表现出的受伤孱弱的样子。
两人走进茶楼的雅间,沈贺山站在问她:“邬小姐,你额头的伤和血迹,是画上去的吧?”
被对方直接戳穿,邬秋心的脸瞬间通红,羞的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邬小姐,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今天站在这里的本来不是你,而是你的嫡亲姐妹,你的嫡亲姐妹因为身子不适,不能前来,所以你才得了这个机会?”
再次被戳穿,邬秋心不想再待下去了,她不敢再面对沈贺山,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可是她的脚步偏偏挪不动分毫,要是就这么回去了,嫡亲的姐姐一定容不下她,她爹一定会把她赶出家门。
话说明白了,沈贺山抬脚就往外走。
带她去看大夫?
送她回家?
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
邬秋心痛苦、难受和忐忑的表情僵在脸上。
沈贺山出了茶馆,直奔景川侯府。
沈贺山到了景川侯府,就见大哥坐在书房发呆,沈贺山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
“大哥,你想续弦?”
景川侯木然点头,侯府不能没有人操持。
“大哥,大雨还活着。”沈贺山说。
景川侯没反应过来,不知二弟在此时跟他提大雨做什么?
大雨是谁呀?
关他啥事。
他一点都不关心大雨是死是活好嘛。
“大哥,大雨是你的儿子,他还活着,他跟在荣郡王的身边,地位似乎不低。”沈贺山又说。
“大雨是我的儿子?”景川侯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神色严肃认真的二弟。
沈贺山:“是,大雨是被你赶出家门的儿子,我见过他,他跟你长得很像。”
“是嘛。”景川侯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光芒一闪而逝,“大雨为什么不来找我?”
沈贺山被景川侯说愣了好一会儿,“大哥,是你赶走大雨的,不是大雨不来找你,再说了,要是大雨来找你,太后和桑氏能放过他。”
景川侯不说话了,还就真是这么回事,如果大雨贸贸然来找他,他铁定不会认大雨。
这不是桑伯岳死了嘛,他也把桑氏休了。
可大雨为什么还不来找他呢?
不孝呀,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