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无言的垂下头，眉头紧锁，“秦总，我尽力了，同事职场霸凌的时候，我非但没有帮忙，还从旁添柴加火，我分明知道李佳涵不该遭到这样的待遇，可我还是无形之中成了帮凶，我......”

“够了！你是想告诉我，这段时间我欺负了一个弱女子，我的行为不够男人是吧？”

“不，秦总，属下不敢。”

“呵，你不敢？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心里不知道怎么编排我的吧？”

“属下，属下只是猜不透，您一向光风霁月，不会和一般人计较，哪怕是有过恩怨的商业合作伙伴，也能化干戈为玉帛，却为什么，要和一个小小的李佳涵计较？她，对您而言，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肖南终于忍不住抛出憋了两个月的疑问。

秦旭搁下手里的金色钢笔，拿起签好的合同丢在右手边，眼神似笑非笑。

“谁叫她自己招惹的我。我给过她退路，是她自己太贪。”

撂下这两句话，秦旭冷然起身，往外走去。

肖南一怔，急忙跟上。

秦旭在秘书室外的拐角处停驻下脚步，站在那里，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可以看见李佳涵咬着唇，红着眼眶站在秘书室的办公桌边，对面一个瞧着有些陌生的女人正在拿着文件让她签字。

“李佳涵，上个月的工资确认表你迟迟不在办公系统里签字确认是什么意思？还非要我亲自跑一趟，盯着你现场签字不成？”女人笑容不屑且讽刺，“看看吧，这就是你的工资表，赶快把字签了，我人事部还忙得很呐，待会儿我还得亲自给秦少送文件过去呢，劝你识相点，别打扰我好事。”

李佳涵咬着唇，倔强的仰起头看向她，“我不签！我上个月未曾迟到早退，并且每天还加班了，工资却被克扣了三分之二，这是什么道理？不付给我应得的工资，我绝不签字！”

“那个女人是谁？”

秦旭薄唇冷冷吐出这句话。

身后的肖南一个激灵，立马解释道，“那是人事部的职员Lucy，她是带头职场霸凌李佳涵的头头。”

秦旭眉头敛起。

什么Lucy，他连这个名字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