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可不想听七婆子废话那么多,直接招来凌云,不一会儿县衙就来了人将七婆子等人以寻衅滋事的名义带往县衙审问。
只是听到七婆子所言,萧衍看向苏苏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七婆子等人被衙役押往县衙,苏苏一家人紧随其后赶往县衙。
县衙,肃穆的公堂,头顶着“明镜高悬”匾额的县太爷端坐在公案之后,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惊堂木一声脆响:“升堂——威武——”
七婆子一家人被衙役押往地上行礼道:“参见青天大老爷!”
叶水寒居于高位,头戴乌纱帽,一身正气,不怒自威:“台下何人?所犯何事?报上名来!”
苏苏几人也跟着行了礼,叶水寒看到萧衍提步前来就要下堂行礼,萧衍摇摇头,叶水寒只得吩咐一旁的师爷给萧衍和南宫珩放置了太师椅在一旁旁听。
苏苏跪在地上行礼回道:“禀告大人,小人苏辰,今桃李村人,也是苏记食铺的东家,今小人苏辰要状告七婆子,张老汉等人寻畔滋事,无故到我食铺闹事,害我食铺做不了生意。”
七婆子进了县衙就开始浑身发抖,平头百姓最怕的就是官府,没想到那张氏的儿女居然是个刺头儿,说扭送官府就真的给人扭送到官府了。
这时磕磕绊绊的回道:“回大人,小人七婆子,乃云州云水镇张家村人,今儿不是无故闹事,我,草民是要找我那没良心的女儿,给一些赡养费,可她不仅不给,还叫人将我们赶出门去,我们一家走投无路,这才到食铺去闹的。”
张氏气得破口大骂:“你少血口喷人,我没给你银子吗?五十两银子是谁拿走了。”
张秋宝也气得回道:“五十两,五十两算个屁啊!你现在这么有钱,帮衬一下自家亲弟弟怎么了?有你这么做姐姐的吗?养不熟的白眼狼。”
叶水寒听着底下吵吵嚷嚷,一拍惊堂木:“肃静!张氏,你来说,究竟是何缘故?”
张氏立马回道:“禀告大人,民妇,七婆子确实是我的母亲,可是并非像她所说的那般我不赡养她,相反,我自及笈后,张老汉便伙同七婆子将我以二十两银子卖于人牙子,后来我得以被苏家所救,帮我赎了身,过了几年,七婆子找到我婆家,又要了十两银子,时隔多年,前一月才来闹,要走了五十两银子,如今,又来我食铺闹事,为的就是想多拿些银子。”
张氏将事情一一如实交代,叶水寒听完张氏的陈述也十分气愤,一拍惊堂木:“七氏,张氏所言可有虚假?”
七婆子瑟瑟发抖:“她说的没错,但是,但是,我一家几口,我儿又伤了腿,如今也是走投无路才想来投靠月娘啊!谁成想她不仅不念母女之情,只给了几十两银子便想打发我们。”
叶水寒一拍惊堂木:“岂有此理,七氏,这么些年你前前后后从张氏这里拿到的银子都够普通百姓一家吃喝不愁半辈子了,如今还嫌少,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七婆子还想说什么,直接被叶水寒下了令:“来人,七婆子一家人心不足蛇吞象,两个小孩饶过,其余三人一人二十大板,可有异议?”
众人立马回道:“无异议!”
叶水寒一拍惊堂木:“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