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啊，讲解个望闻问切，望完了，现在是闻。”

说着，白大褂走上前，将鼻子凑到无崖子身上。

“哎呀呀呀……呀呀呀……，这大酒味，大爷没少喝……”

“我师父喝了一箱多，可不是没少喝呗？”

“哦，所以老先生是来打醒酒针的？”

“不是，我师父主要是辣……”

“问你了吗？问你了吗？瞎插啥话？我要问的是患者。”

说着，他看向无崖子：“老先生，你什么个情况？”

“我肚子疼。”

“你看看，最了解病情的，始终是患者本人，言简意赅，直至核心，立即就说出了病症所在，不像有些人，东拉西扯，不知所以……”

吴妨顺了顺气，师父还在他手中呢：“行吧，只要你治好我师父的病，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好，现在该到切了，老先生，你坐这儿，伸出手来，我给你号号脉……”

“好，”无崖子有气无力的坐下，将一只胳膊放到了桌上。

白大褂在另一面坐下。

伸出一只手，三指放在无崖子的手腕上。

吴妨看着这幅画面，怎么看怎么别扭。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劲。

张硕：“医生，你这不对吧？号脉不是应该按手心那一面吗？你怎么放手背这面了？”

“哦……”吴妨终于明白差哪儿了。

“你懂什么？”

白大褂送了张硕一个白眼。

“我还没有开始号脉呢，现在正在预备……”

说着，将无崖子的胳膊翻了过来，重新按在了脉搏上。

张硕看看位置无恙，松了一口气。

白大褂按了一会儿，嘴里念念有词。

“脉象丝滑，如珠落盘，两尺脉滑数，搏指有力……”

无崖子一把抽回胳膊。

“拉倒吧，我一个老头子，你居然给号出喜脉来了……”

“师父，咱们换个地方吧。”

吴妨一看这也太不靠谱了，再这么下去，耽误病情。

他背起无崖子，就要向外走。

白大褂拉住他。

“先生，你还没交诊金呢。”

“你还敢提诊金？我师父一个老头都被你号出喜脉来了，我们没问你要名誉损失费，就算便宜你了……”

“我是依照实际摸出的脉象来说的，说不定，这老头，活了一辈子，今天在我的帮助下才发现自己一直隐藏的第二身份呢？”

“你说什么？”吴妨有些生气。

他举起拳头。

“你要干什么？想打人哪？”白大褂向后退了一步。

拉着吴妨衣服的左手却没有松开。

一句话提醒了吴妨，他将拳头放下。

转头对张硕说道：“报警，查查这个医生有没有行医资格？”

“好，”张硕拿出电话。

白大褂一听这话，不禁有些心虚。

“你们……要干什么？我开这么大的医院，怎么可能没有行医资格？”

他看到张硕的电话马上就要拨出去。

连忙说道：“内什么，不要你们诊金了，就当我今天倒霉，你们走吧。”

吴妨背着师父走出大门，对张硕说道：“举报这里，无证行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