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不能杀死完全毁灭我的，都会令我更加坚强，还记得你说过的吗，因为你说只要自己没有完全意义上的消失，就有重新再来的可能，也有重新逆袭复仇的希望。既然我不是行尸走肉，有意识有感觉，有不向生活屈服的力量。那就没有向命运低头的可能。”

虚影定了定看着老者。

“很多时候，就算你找到一千一万个认命的理由，其实到最后也会发现，那只不过是想骗一骗懦弱的自己，好在面对艰辛的时候不让自己太难过，甚至承认是自己的软弱才造成的遗憾。”老者看着虚影道：“而现在你就是如此，你真的甘心吗？”

“不甘。”虚影摇了摇头，又有些犹豫，“可是我如今这样还怎么报仇。”

老者走到沙发上坐下把玩着手上的铃铛，“别忘了，我是怎么让你变得那样厉害的，我能让你变成一次就可以第二次，甚至更厉害，不过……”

“不过什么。”虚影追问。

看到虚影迫切的模样，老者笑了起来，总算得到这一步了，也不往他如此费心，“不过，我做法需要你全心全意，不得有一丝反抗心理，放开自己心神，你可愿意？”

“这……”虚影犹豫一会儿，道：“好，只要我能变得更强，报的了仇，什么都愿意。”

只要能报仇，还有什么事她不能做了，死都死了，还怕再死一次？

老者露出满意笑容，“那我先准备准备，你现在很不稳定随时有可能消散，必须稳住了才好进行下一步。”

老者一扫之前的不快，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开始忙活起来。

“等了多少年了，终于快了，就差一个了。”

……

艳阳高照，时间临近中午，阎雨柔讲课的时间是在早上的最后一节课，原本她是不用来那么早的，巧的是正是因为来的早才碰上了让她难忘的一幕，更让她少走一趟路去周大富那里通知贾道仁一声，可以说今天她运气不错，好久都没那么好运了。

早上碰到贾道仁两人便说好让他们等一下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等她，有个事和他们谈谈，原本也想早上那件事后就和他们谈的，这样她上完课就可以直接回去，谁知临时学校有事找她，最后只能约到这个饭点。

学校附近一家餐厅，阎雨柔坐在靠窗的桌子上，对面坐着贾道仁和文明。

“说吧，什么事。”贾道仁问。

“急什么，菜上来边吃边说，肚子饿着呢。”阎雨柔看着街上，眼前一亮，“待会让你们看件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

“看，正主来了。”阎雨柔指了指门口。

“他就是正主！”文明看到了，门口走进一个老头。

贾道仁看到老头的一瞬间，脸色大变，豁然站起，一只手握住桃木剑随时动手。

阎雨柔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赶紧坐下，没看到这里那么多人。”

文明也看了贾道仁一眼，不知他发的什么疯，动不动就拔剑，看谁都想一剑。

闻言，贾道仁看了一眼四周，坐下眼睛却不离开老者一步。

老头来到一个老太太桌子面前，说“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老太太微笑，“可以，随便坐。”

老头在对面坐下，道：“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老太太好奇，“我长得像谁啊？”

老头说：“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