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雨婷的回答，很简单。

“因为他是一个老实人！”

张成立刻怒了，气急败坏地说：“我是老实人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就是！”冷云同仇敌忾地说：“我们老实人招谁惹谁了，你们这些女人好事想不到我们，接盘的时候倒盯上我们了，当我们老实人好欺负不成？”

龙碧霞见冷云一脸愤慨的样子，翻着白眼说：“你算哪门子老实人？你不跟着我们女人一起欺负老实人，就算不错了！”

“就是！”聂雨婷附和说。

冷云刚想反驳，转念一想，面前这两个看起来国色天香的女性，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女人，全是雌性动物，自己实在没必要跟她们一般见识，于是便冷哼一声，选择了沉默。

聂雨婷对张成的说法很不满，驳斥道：“谁欺负你了？你是供我吃供我喝不假，可是我也满足了你的生理需求。你知不知道我以前一晚上的身价有多少，你每天在我身上疯狂发泄欲望，我觉得分明是你欺负我才对！”

“你——”张成被怼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冷云好奇地问：“我觉得你虽然燕京市区混不下去了，但完全可以换个城市生活，没必要待在这个小山村吧？”

“每个城市的有钱人都是一个样，我已经彻底看透他们的嘴脸，也被他们彻底伤透了心，所以自从我见识了张成的老实单纯后，便决定留在农村，本本分分地度过一生。”

“本本分分？”

冷云一听，不禁笑了，觉得聂雨婷比自己还不要脸。

“我当初是想本本分分来着，可是我没想到农村的生活太单调了，特别是张成出去打工的时候，每一天对我来说，都特别漫长和枯燥，于是我便开始自己寻找乐子，充实身心。”

“充实身心？”

冷云觉得聂雨婷用的这个成语，好形象，好有画面感。

“你是什么时候灵智开化的？”

“十年前。”

“这么早？”冷云很是吃惊。

“灵智开化后，我便幻化成现在的样子，在人类世界中行走。这些年来，我辗转华夏国各大城市，不断被男人出卖，不断受到捉妖师抓捕，吃尽了你们男人背叛的苦。”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张成大哥不仅救了你的命，而且还对你那么好，你不是照样也背叛了他！”

聂雨婷嘴张了张，却无力反驳。

冷云接着说：“虽然我对你的品行非常不齿，不过这么多年来，你能屡次逃脱捉妖师的抓捕，还是挺让我钦佩的！”

“别以为你们捉妖师有多了不起，像你这么样滥竽充数的，不在少数，今天要不是你的同伴太强，你根本别想抓住我！”

冷云对聂雨婷怼得老脸通红，嘴巴张了半天，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龙碧霞见冷云吃瘪，也不帮他，满脸笑意地站在旁边看热闹。

张成倒是善解人意，及时转移话题，帮冷云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