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面色古怪道，“不过我比较奇怪的是，你也知道别人对你的评价？除了我，竟然还有人敢当着你的面说女子也比不过你？”

他这脾气…不应该没反应的啊…

“以前有人说过。”慕卿寒微垂羽睫，淡淡道，“特别是五六年前，有不少人喜欢拿这个说事。那时候年纪小，名声也不算大，便有人些管不住嘴的爱说我生得雌雄莫辨，是个美人儿。”

“不过，现在没人敢说了。大概是知道，拿这说事，就等于和阎王爷打招呼吧。”

他语气平淡无波，但素鸢听着，背后却立马升起了一丝寒意。

和阎王爷打招呼，那不就是…拿这事儿调侃他的人，都已经命丧黄泉了吗？！

“咳…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你就当没听见好吧。”素鸢干咳两声，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

万一他不高兴了，就她这三脚猫的功夫，肯定敌不过他。

小命要紧！

素鸢不愿再纠缠这问题，慕卿寒却不答应了，“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若是喜欢，我只会觉得高兴，你没必要做出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你…高兴什么？”素鸢明显不信。那些个唤他美人儿的，都下地府跟阎王爷聊天去了，她说他一句好看，他就能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