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慕卿寒行至素鸢身旁的位置坐下，低声道，“事发突然，我也是迫不得已。”

“昨晚看你已经睡熟了，就没吵醒你。至于字条…我要做的事情很重要，怕被别人看见引来麻烦，所以就没给你留。”

“你昨晚做什么去了？”素鸢蹙眉。

听他的口气，似乎是半夜就出去了，而且，还是出去办了一件大事的样子？

“我…”慕卿寒抿唇，“这件事现在不方便跟你细说，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释吧。”

他所做之事，与正道有关，他不确定她听了之后会作何想法，所以一时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当然，洛莹莹在旁边，也是他不愿多说的原因。

虽然她是素鸢的朋友，但慕卿寒却不信她。凌云仙踪洛家的人，在正魔两道之间会作何选择，还用说？

“不想说就不说吧。”素鸢盛好一碗清粥推到他面前，顺便嘱咐道，“不过你要是下次再遇到不能留条子的事，就把我叫起来说一声好吧？”

“我这大清早一起来，你人就不见了，还到处找不到，我也很着急的。”

要不是他还留了几个人在这里，她真要以为他是把她和洛莹莹留在这里，自己走了。

“是我的错…”慕卿寒抿唇，纤长的羽睫微垂，“我原本算着时间，是可以在你睡醒之前赶回来的，谁料出了点儿意外，就晚了些。”

如果没遇到意外，他根本就没打算让她知道，自己在半夜出去了一趟。

他话外之意，素鸢自然也听得明白。

对于他打算瞒着自己这一点，她本能地表示非常不满，“有什么事跟我说，不然等你回来，咱们就好好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