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淡色衣物的慕卿寒，比平日了少了几分炫目，也不再如一朵血色蔷薇魅惑人心，反而是多了几分淡雅如莲的味道。

他性子本就清冷，若是再坐在那里不讲话，整个便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当然，以他对素鸢的态度，素鸢则觉得他整个人敛去了锋芒，变得温润如玉。

甚至，颇有翩翩公子的感觉。

“我觉得不是突然开窍了。”慕卿寒弯眸，嘴角微微弯折，拉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我觉得只是因为认真了。”

他家媳妇本来就很厉害，人聪明着呢、还需要开窍？

只要他家媳妇认真起来，肯定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你可拉倒吧。”素鸢扯扯嘴角，神色颇为无奈，“我原来那模样，还叫没有认真？天赋不行就是天赋不行，你别给我找理由了。”

说着，她又把剑谱上的一处指给他看，“这里，要怎么理解？”

“唔…这个的意思，大概就是…”慕卿寒稍微解释了几句之后，干脆道，“算了，你站出来别动，我给你示范一下，你就明白了。”

话音未落，他便直接抽出了素鸢放在石桌上的我那把剑，灵活地按照剑谱上玄妙的姿势，完成了整段招式。

明明是双人的招式，可他一单独个人做出来，不仅没有让人觉得别扭，反而还给人几分美感，让人想要一直一直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