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冷水里泡了大半夜才被发现的元眙,拖着病殃殃的身体在他们上朝的时候,闹到了女皇的面前非说云浅不顾两国邦交,偏袒害他落水的小倌,如果不给他一个说法他决不罢休。
底上的大臣听后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元眙,只觉得他一个小小的皇子脸咋那么大,且不论只是一个归顺国的皇子,口说无凭没有证据就这么冤枉他们的殿下,是觉得这里还是他们的元国。
女皇看着下面的元眙犹如看一个跳梁小丑,撑着头漫不经心的开口“元眙殿下,你说二殿下包庇推你入水之人,空口无凭可有证据。”
元眙咬牙切齿的看着一旁事不关己的云浅“这要什么证据,本皇子这模样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旁的云洵皱眉“元眙殿下这话说的就有意思了,没有证据摆出来,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掉进湖里,来这里诬陷人的。”
元眙气得不行“本皇子傻了不成,大晚上的在里面泡几个时辰。”
云洵没什么形象翻了一个白眼“说不定,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导自演想讹上我们。”
“不可理喻。”
“够了。”女皇微冷的声音响起“二殿下这件事与你有关,你如何解释。”
云浅面不改色的道“孤昨晚和夫郎早早便回了府,从未见到过元眙殿下,随行的小侍可作证”
元眙瞪大了眼睛“堂堂皇女敢做不敢认。”
“孤并未做过,为何要认。”昨晚确实不是她让这人泡在湖里的,她只是随口一说,倒是没想到隐在皇宫保护女皇的影卫这么给力,竟然把这话记住照做了。
“你……”元眙还想说什么,女皇带有威严的声音响起“够了,既然元眙殿下没有证据,此事到此为止。”
“很好,看来你们云国这是不顾两国的邦交,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再来往的必要。”元眙气得要死,一时间不过脑子的说出来这句话。
“放肆。”女皇满含怒意的声音响起,眼里的寒意直击他“两国的邦交岂是你一个男子随意挂在嘴边的,既然元眙殿下不满我们云国那现在便启程回元国,朕也不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