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在宴席上了一会,便以不胜酒力回了婚房,推开门里面的人坐在床上安安静静等着她。
听见开门的动静,孟辞晃了晃脑袋,试探的开口询问,“是姐姐吗?”
云浅轻轻的嗯了一声,“是我。”
孟辞听到是自己熟悉的声音,忍不住开始埋怨了起来,“姐姐快来帮我掀盖头,我快被这些东西压得头得抬不起来了。”
云浅听着心尖都软了几分,连忙替他掀了盖头,露出了对方精致好看的脸,不过就是对方的脸上出现她熟悉的委屈。
应该是被那些繁重的头饰压到了,可又不能立马卸下来。
她有些心疼的替他卸下了那些头饰,揉了揉他的脖子,“有没有好一点。”
孟辞靠在她的怀里享受着云浅的按揉,舒服的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两个人一模一样他忍不住笑出了声,“还是和姐姐穿一样的衣服才好看。”
云浅捏了捏他的小脸,纠正道,“我们已经成了婚,辞辞应该叫我妻主。”
孟辞的脸色微红,他还从来没有叫过妻主有点羞涩叫不出口,他紧张的低下了头做心理建设。
“妻主。”
声音小如蚊蝇。
云浅向他凑近,“辞辞在说什么,没听清。”
孟辞加大了一些声音,“妻主。”
云浅轻轻的勾了勾唇,火热的视线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这让孟辞有一种要被吃干抹净的感觉。
她低笑了一声,“叫得很好听,不过放在别的事情上叫,应该更动听。”
说完,猛的将人按倒在了身下的那张床,低头吻了上去,拉扯到还剩最后一步的时候,孟辞迷迷糊糊的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他轻轻的推了推身上的云浅,“姐姐,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
云浅的呼吸一沉,听着少年的话有些哭笑不得,抓着他两只推拒的手,在他的肌肤上亲了亲,嗓音低沉道,“辞辞,这是想光着身子去喝。”
孟辞这才发现他的衣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了个精光,现在的他是光溜溜的被姐姐压着的。
这个认知让他的脸再一次爆红了起来,姐姐的动作为什么会这么快。
云浅扣着他的手,眼里的东西快要压不住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的辞辞就不要再想其他的,还有辞辞要记得叫妻主不要再叫姐姐了。”
说完,扣着他的脑袋吻了上去,这一次云浅没再给少年开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