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山洞里已经没有云浅的身影,阿浔有些生无可恋的躺在石床上,本来一直竖着的小耳朵也无精打采的垂落了下来。
看着又软又有点可怜。
阿浔揉着自己的腰,忽的碰到了一处地方疼的轻嘶了一声,他忍不住愤愤的控诉起了云浅过分的事情。
混蛋!
禽兽!
小兔看了看他身上全都是对方的痕迹,又害羞又有点恼怒,他当时真的想把姐姐一脚踹下床,可是他打不过,还越反抗越严重。
姐姐就是故意的,越叫她不要那么过分,她留得痕迹越多。
这个样子他一会怎么去见银,被他看见了肯定得要羞死。
阿浔想到银心里又开始担心了起来,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受欺负。
不行!他得赶紧去看看。
想着,他猛的想起身却忘记了他现在浑身没什么力气,刚沾到地就跪倒了在地,本来就难受的身子越发的难受了。
阿浔,“……”
“云浅!!!”
小兔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他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压不住心里的怨气。
下次再相信你的话我就不是兔子!
……
银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身旁软乎乎的还暖,他闭着眼睛有些眷恋的蹭了蹭,好舒服他好久都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
“你要蹭到什么时候?”
忽的一旁传来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忆看着没有任何防备心的小兔有些稀奇,没有一脸警惕的小兔瞧着倒是顺眼了许多,看着软乎乎的,怪不得首领会喜欢那只兔子。
可软乎乎是软乎乎,她却是没办法够到首领喜欢一只兔子的想法,弱兮兮的,她还是喜欢族群里那些威猛的雄性。
银“???”
刚睡醒的银有些懵懵的眨了眨眼睛,愣愣的抬起了头,盯着面前的变成原型的忆看了好一会。
随后一道大的不行的惊恐声响了起来。
忆“……”
她默默的伸着爪子捂住了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