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喘不过气，韩穆清才放过她。

“学会了吗？嗯？”

许婉言红着脸，她没有喝酒，现在却和喝酒一样，脸红得能滴血。

不等她说话，韩穆清再次低头，炽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脖颈上。

许婉言感觉又痒又热，手还没有伸出来，就被她压着举过头顶。

指尖滑过，每一寸皮肤都透着热气。

许婉言的衬衣纽扣被一颗颗解开，每次她都会在上面停留。

韩穆清寂寞了很久，突然开荤一直没有控制，尽数爆发在许婉言身上，全然忘记她是第一次。

…………

陆华大早上就接到韩穆清电话，手里的药很醒目，路人都离她远远的。

“问清楚了吗？是不是外用的？”

陆华仔细看包装，“嗯，就是用那里的。”

她歪头往里看，昨天许婉言回来了，她家青青也回来了，脸上笑容满面。

不过穆姐也太厉害了吧！她都没有用过。

韩穆清关上门，目光落在许婉言身上。

她雪白的皮肤上全是昨晚她留下的痕迹。

醉酒过后的感觉伴随着头痛，没想到许婉言会突然回来，一夜之间就成了她的小情人，还签了合同。

她捂着脑袋，端着热水喝，她醉酒不会断片，到第二天都能想起来。

沙发上的毯子被她手洗后扔进洗衣机里，换成一张崭新的毯子。

许婉言醒来，除了浑身酸疼，那处也在隐隐作痛。

扶着墙走下楼去，韩穆清正坐在沙发上。

她不知道在后面看了多久，直到韩穆清转头才注意到她。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许婉言支支吾吾半天，“都不舒服。”

韩穆清让她躺下，许婉言看见药膏想自己来被拒绝了。

“你能看清楚吗？”

一个问题把她难住，她确实看不清楚。

韩穆清的手抚摸上去，很凉爽，疼痛逐渐消失。

她的脸色通红，昨晚的第一次是她醉酒后，今天两人都很清醒。

韩穆清看着她胳膊内侧的淤青眼神变冷，昨天没注意看，现在才看见。

“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内侧属于隐私部位，只有一个可能。

许婉言想也没想就说出来，“姐姐不要我了，我忍不住的时候就会给自己加油……”

韩穆清手上用力，她叫出声，“疼吗？”

许婉言点头，眼睛湿漉漉的。

“我不要你，你就是这样给自己加油的？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别人打你我会给你打回去，你打自己，我就打你。”

许婉言见她真的生气了也不说话。

“明明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教出你这种走极端的傻孩子。”

许婉言低头不语，思绪乱飞。

许婉言走神彻底把韩穆清惹生气，手上动作用力许多，得让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许婉言不知道怎么惹韩穆清生气，脑中想好几种补救方法在看见韩穆清的脸时瞬间短路。

晚上，许婉言躺在床上，她已经一天没走路了，手机里是植物大战僵尸。

韩穆清拿着药过来，“再擦一次就好差不多了。”

许婉言捂着脸，其实她感觉好差不多了。

“姐姐你过来睡吗？”她还有点小期待。

韩穆清拒绝了，“早点休息，挺累的。”

许婉言看着她离开，总感觉韩穆清在和自己保持距离。

不过要是换成别人应该很难接受吧，韩穆清的接受能力还是挺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