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脸顿时黑了,“我有那么老吗?叫哥,傅哥,松哥都行。”
吕仁鹤嘴角抽了抽,你他娘的都快三十了,我闺女才十八,还在上大学预科,你让她喊你哥,得有多不要脸!
“还是叫叔叔,我不能凭白长了你一辈。”涉及到闺女,就算傅松是天王老子,吕仁鹤也不打算让步。
“傅叔叔好。”李梦晨当然听老豆的,何况对着傅松这个老男人,不管是“傅哥”还是“松哥”,她都喊不出口。
傅松不爽归不爽,但人家都喊叔叔了,这个叔叔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认了,笑呵呵道:“大侄女好啊,哎呀,叔叔没想到大侄女要来,没准备红包,等以后补上。”
沙田马场位于新界东部的沙田区火炭东部,走了一段路,傅松突然想起彭方回内地的事儿,于是问:“你那事打听得怎么样了?”
彭方咧着嘴笑道:“他们说欢迎我回内地考察投资,傅先生,谢谢你,要不是你提醒,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傅松摆摆手道:“谢我干什么?既然没什么问题了,你什么时候回去?”
彭方挠了挠头道:“总得把司机这份工作干完吧,我知道吕老板和傅先生不会在意,可我觉得做事要有始有终,所以等年底吧,正好春节回家看看。”
傅松不禁对这个昔日的大圈仔刮目相看,别的不说,做事确实讲究。
“我下个月去美国,春节前回来,你要是不着急,到时候一起回去。”
“那感情好,说实话一个人回去我还挺打怵的。”
到沙田马场时,已经是中午时分,马赛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开始了。
有吕仁鹤带着,一行人自然畅通无阻。
厢房朝东,正对着马匹亮相圈,站在露台上可以俯瞰大半条赛道,视野不错,在这里喝着茶看比赛,确实是一种享受。
见傅松兴致勃勃地拿着望远镜到处看,吕仁鹤在一旁道:“要不要我给你在这里办个会员?每年这个时候可以带着梁小姐过来观赛。”
傅松放下望远镜道:“有你在我还办什么会员?”
吕仁鹤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对傅松的脑回路很是无奈,“傅先生,在香江赛马会会员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当你拥有赛马会会籍后,除了能享受一流的服务外,更重要的是,有机会参与顶级社交和开拓人脉关系,运气好的话还能跟大佬们聊上两句。”
傅松对此根本半点兴趣都没有,耸耸肩道:“免了,我对你们香江的这些大佬都挺反感的,能让我佩服的只有一个半。”
吕仁鹤好奇问:“哪一个半?”
“霍算一个,邵算半个。”
“二李一郑都入不了你法眼?”吕仁鹤无语地摇摇头。
“李嘉成算什么东西?他也配让我佩服?至于李照基和郑裕同嘛,还差强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