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将这篇新闻来回看了两遍,这可是个好机会,也不知道冯保国知道不?
正要去给冯保国打电话,突然听到扑通一声,随即是傅声远嗷嗷的嚎声。
傅松回头一看,原来这家伙一个屁股蹲摔在了水洼里,混上上下淋了个通透,小脸上沾满了泥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嚎什么嚎,自己摔倒了自己爬起来。”自打扫雪那天见到了冯天放的孙子,他就被深深地刺激到了,打定主意要当一个严父,反正家里有梁希这个败家慈母,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各有分工。
只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跟梁希明说,但却不妨碍他背地里偷偷地做。
傅声远见他老爹不仅不过来安慰一下,反而朝自己使脸色,嚎得更起劲了,嘴上也不叫爸爸了,而是开始喊妈。
听到哭声,杜鹃急匆匆地跑出来,看到这一幕差点晕了过去,心里后悔得不行,自己就不应该信了他的鬼话!
来不及抱怨,赶紧把傅声远抱起来,一入手感觉孩子浑身上下冷冰冰的,心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狠狠瞪了傅松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跑。
不就是摔了一跤嘛,有啥大不了的,老子当年吃了那么多苦,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
傅松没当回事,悠哉游哉地去了书房给冯保国打电话。
晚上梁希下班回家,看到孩子精神不太好,随口问了杜鹃几句,杜鹃没敢跟她说实话。
傅松见梁希没起疑心,更不会多说什么。
半夜里,傅松睡得正香,突然被梁希一脚踹醒了。
“干啥?”
“你说干啥!儿子发烧了!赶紧起来把车开出来,去医院!”
“啊?发烧了?”傅松一摸傅声远脑袋,心里咯噔一下,以他的经验,怎么也有三十**度。
这个时候他再也没有严父的架势了,胡乱地套上衣服拿上车钥匙便下了楼,等他把车发动起来开到院子里时,梁希和杜鹃已经抱着孩子等在那了。
梁希上车前狠狠瞪了傅松一眼:“回来再跟你算账。”
傅松连忙看向杜鹃,只见杜鹃眼圈发红,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完了,这下有的受了。
在医院里折腾了一宿,傅声远的烧终于退下来了。
梁希一整晚坐在床边耷拉着张脸,每次傅松故意跟她套近乎,都得不到她的任何回应。
傅松已经做好了暴风雨来临的准备。
果然,下午回到家后,梁希让杜鹃把孩子抱到卧室里,然后把大门一关,顺手脱下高跟鞋就朝傅松的脸上砸过来。
傅松眼疾手快,抱着脑袋一蹲,就差那么一点,他的脑袋就要和高跟鞋来一次亲密的接触。
看到那么长的鞋跟,傅松眼皮直跳,怒道:“你疯了吗?想砸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