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离沐城差不多三百里地,她第二天傍晚才到了沐城,本来身上就有伤,再加上整整两天没吃饭,坚持到于升家门口就晕倒了。
傅松还没听完就气炸了,这是什么王八蛋父母,初琳琳多好的一个姑娘,又勤快又能干,他们不宠着也就罢了,居然还殴打软禁她!
这是什么行为,这是非法拘禁!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傅松越想越气,好不容易培养了一个能用的秘书,老子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你们居然敢动老子的人!
打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以初琳琳现在的条件,聪明的父母巴结闺女都来不及呢,老子要是有这样的闺女,绝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
眼皮子真浅!
人们常说资本主义的天敌是**,那绝对是胡说八道,在傅松看来,资本主义最大的敌人是封建主义。
作为一个越来越合格的资本家,他对这种以家长制为核心的宗族制度深恶痛绝,这种封建余毒留存至今,绝对是革命不彻底的体现!
不把这种封建余毒从社会上清除,不把这种王八蛋制度粉碎,他这个资本家还怎么安安稳稳地赚大钱?
今天初琳琳能被父母关起来,明天他们是不是敢过来把人给绑回去拜堂成亲?
他娘的,这种可能性不仅有,而且还很大。
为了自己的赚钱大业着想,啊不是,为了能更好的实现他的理想,他必须得为广大女同胞、女同志们做点什么,要彻底地将她们从封建压迫中解救出来,以便全身心地投入到四个现代化建设这项伟大的事业中,为国家的富强、民族的复兴、人民的幸福做出更加巨大的贡献!
“梁希,你管不管!”傅松朝楼上喊了一声。
他当然能替初琳琳出头,但这个世界上还有无数个初琳琳,他帮得了一个,却帮不了别人。
这种事情靠一个人、几个人的努力是根本解决不了的,归根结底还是要靠立法,咱是文明人,要讲王法,要**律,所以梁希这个为民做主的代表必须得站出来。
他的要求一点都不高,只替女同志争取教育平等、婚姻自由的权利,至于姓氏自主、生育自由等等,老子是男人,不是圣人,除非男方同意,否则孩子不跟男人姓难道跟女人姓?能生孩子却不生孩子,那不叫自由,那叫自私!
不生孩子?老子连计划生育都不鸟,会替你们争取这种权利?
梁希从卧室里跑出来,“那么大声嚷嚷什么?吓着儿子怎么办?”
不过看到傅松一张脸铁青,胸膛不停地起伏,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火,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怎么了这是?刚才还好端端的呢。”
“怎么了?怎么了!”傅松感觉自己都快升天了,“老子要杀人!算了,跟你说了没用,你肯定又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杀人?”梁希吓了一跳,急忙跑下楼,“你别胡来啊,你上哪去?”
“哼,老子的人被人欺负了,现在正躺在医院里,老子要去看看!”傅松转身就去了车库。
梁希愈发好奇,拉住于升问:“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