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竹梅轻轻一笑:“行了,怎么敢做还不敢当?转过来吧。”
傅松终于回过味来了,合着你们俩早就串通好了吓老子啊!
他越想越气,刚才真的差点吓尿了,现在两条腿还直打哆嗦呢,于是,气势汹汹地转过身,只是一触到她俩戏谑的眼神,他顿时如同老鼠见了猫,腰杆子垮了下来,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你俩……,咳咳,你俩都知道了?”
田野和萧竹梅同时冷哼一声:“你说呢?”
傅松苦着脸道:“你俩真够可以的,瞒得我好苦?”
田野冷笑道:“是你先瞒着我们的。”
萧竹梅附和道:“就是!”
傅松嘴角抽了抽,看看田野,又看看萧竹梅,左右手食指比划了一番,一脸困惑道:“你俩,咳咳,我以为你俩见面后会掐起来,咳咳,你俩……,那个什么,有话好好说,心里有气朝我发就行了。”
事到如今,他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但唯一怕的就是,她俩当着自己的面打起来。
这下轮到田野和萧竹梅尴尬了,不约而同地把头扭到一边,同时哼了一声。
她俩其实早就掐过,只不过是隔着太平洋通过电话掐的,而且战况相当激烈。
萧竹梅指责田野趁虚而入,勾引她男人,说她早在出国前就看出田野觊觎傅松,整天拐弯抹角地向自己打听傅松的事情,还骂田野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田野更不是好惹的,先是嘲笑萧竹梅自作多情,人家傅松的正牌夫人是梁希,然后讥讽萧竹梅崇洋媚外,放着傅松这么好的男人不嫁,白白便宜了外人。又说如果萧竹梅有志气不吃回头草,她还能佩服她,但她到头来还不是和自己一样爬上了傅松的床,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田野的每一句话都直击萧竹梅内心深处的伤口,把她气得一佛不出二佛升天,口不择言说田野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那时候,萧竹梅刚生完孩子不久,所以说这话的时候理直气壮,而这一击直中田野软肋,所以从那以后,她就一直缠着傅松要孩子。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但此时俩人一想起那通电话,仍脸红不已,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居然像泼妇一样对着话筒骂街,而且一口气骂了一个多钟头。
事后,她俩达成了默契,在傅松面前从来不提这事儿,实在太丢人了,说不出口啊!
不过,自从大吵过一次后,她俩的关系不仅没变糟,反而更近了一步,越洋电话也打得更勤了。
这次萧竹梅回国之前,就跟田野串通好了,要给傅松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只是一直都没找到机会。
直到昨天晚上,傅松告诉她今天要来深圳,萧竹梅马上就猜到他是来看田野,于是酒会结束后偷偷找了个机会,给田野打电话商量起对策。
傅松见她俩对自己不理不睬,只好没话找话:“你俩,咳咳,你俩啥时候知道的?”
田野叹了口气道:“你现在问这个还有意义吗?算了算了,都已经这样了,我俩还能怎么样?便宜你了!”
萧竹梅狠狠地在傅松腰间掐了一下:“便宜你了!”
傅松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俩:“你们真的原谅我了?”
“呸!想得美!”萧竹梅又掐了一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原谅你!田姐,你说该怎么惩罚他?”
田野笑道:“你问我,我问谁?你脑子活,肯定能想出个好法子来。”
萧竹梅挑挑眉道:“田姐,我开玩笑呢,我可舍不得。”
田野嘴角一撇:“也不知道谁刚才死命的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