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和伤心在一瞬间以雷霆万钧的气势穿胸而过,加布里埃尔一下子崩溃了,冲过来扑倒简白,牢牢将她抱在怀里,力气大得想要把她的骨头掐断。
简白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要稍微有动弹的趋势,加布里埃尔就会更加用力,像只巨大的西伯利亚黑熊,扑倒她,不让她有丝毫逃跑的机会。
加布里埃尔很高,身材健壮,和他比起来简白瘦得像一株花,花杆纤细,柔柔的抚摸着他紧绷的肌肉,不住的出声哄他。
“我在这里,我没有走,我来看看你,你高兴吗?”
“我爱你!”
简白费力的摸摸他粗硬的头发,任由他发泄来历不明的情绪,过了很久加布里埃尔才不停的啄吻着简白的脖子,粗暴的扯开睡袍,露出淡了一些但还能明显看出痕迹的淤青。
他的吻像初春的雨水,细而密的落在简白身上,她抱着胸前的脑袋,对于他如此痴迷这颗红痣感到费解,揪着他的耳朵让他抬头,气息有些不稳。
“去洗澡”
“我很干净”加布里埃尔应了一声,继续埋头在眼前的绯红,啃咬舔吮花样百出,没一会儿就让简白的声音变了调。
加布里埃尔很得意,含糊不清的转移阵地。简白两只手都用来扯他的耳朵,喘着气说“不洗澡就下去!”
加布里埃尔挣脱不开,低声下气的在她脖子旁边拱来拱去。“一起”
这会儿简白算是回过味来了,今天肯定出了什么事,他平时虽然也很黏人,但不会这么急切,好像一分钟都不能分开。
双手揉着耳朵,揉得发红了才拍拍加布里埃尔的背,他搂着简白的腰,一用力,就坐了起来。
姿势很亲密,敞开的衣襟已经完全没了遮蔽的作用,心口都紧紧贴着,心跳一声比一声快。
简白勾着他的脖子,调整着自己的坐姿,感受到背后的手掌越来越烫,往前坐了一点,摸着他的背,放缓了声音,凝着他的双眼。
“你今天见了谁,说了什么。”
加布里埃尔刚开始还不肯说,支支吾吾的别开眼睛,半天才张嘴。“阿尔佛雷德。”
回忆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简白恍然大悟道“你弟弟?”
她有些明白了,单手勾着加布里埃尔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心口。“这是我的心跳,它现在为了你才跳得这么快,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千言万语都在一句话里,加布里埃尔环抱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眼泪抵在她肩上,顺着光滑的脊背落入后腰。
“对不起,我那时候不知道......”
简白摸摸他的头发,又亲亲他的眼睛。“都已经过去了”
“对不起,是我太自负了,我没有想到......你想要怎么罚我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吗?”简白托着他的下巴,眼睛里发出奇异的光,加布里埃尔紧张得咽了咽口水,简白捏住上下滚动的喉结,若有所思的下达指令。“去洗澡,记得要把身上的香水味全都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