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这个词好像在一瞬间刺中加布里埃尔的软肋,他的力气小了很多。“总之,你不应该让一个对你有企图的男人觉得他有机会。”
“那你呢,你对我有企图吗?”
加布里埃尔被烫了手,仓惶地别开眼睛,却听见简白追问“我应该让你觉得有机会吗?”
“我和他,和他们都不一样。”加布里埃尔说。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强势的人换成简白,她欺身上前,捏着加布里埃尔的下巴,逼他正视自己。“怎么不一样?你不是已经不记得我了吗?”
这怎么能一样!他们可是真的有过什么的,怎么能和那些愚蠢肮脏的男人相提并论。
就算他现在重新追求她,也应该是复婚,不是再婚!
“总之就是不一样!”
简白看了他一会儿,无所谓的拍了拍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结果刚站起来就被他又拉回去,从背后抱着她,半天没说话。
简白催促道“如果没什么要说的我就要走了。”
“他给了你什么,让你觉得可以和他社交?我也可以给你。”加布里埃尔低声道。
“你都不知道他给了我什么,就知道你能给我?”简白轻笑道。
“我不知道,但他有的我都有,如果我现在没有,我也可以有。”
谁说钱没用,有钱就能让他有底气说出这种话,只要是能开价的东西,他都有自信能拿出来。
“只是生意伙伴而已,别想这么多。”简白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要是让人看见,尤其让威廉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他恐怕能羞愧得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加布里埃尔很不情愿的抬头看她,只能看见她耳朵上轻轻晃动的耳坠,他好像总是只能看见她的耳朵,因为总在背后看她?还是因为经常处于下位?
“你的耳垂很漂亮。”
“那也不能咬。”简白下意识道,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不约而同的红了脸,加布里埃尔收紧手臂,贴着她的耳朵在耳后亲了几下,感叹道“我可真是个变态。”
谁说不是呢。
简白再次推他的时候,加布里埃尔顺着松开手,却依然捏着她的手腕,好像一直这样做那样,轻车熟路地找到她手腕两侧微微凸起的骨头,轻轻地握了几下。“你太瘦了。”
“我很健康,体重也很标准。”简白抽回手。
“所以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加布里埃尔追问关系的时候像极了一个被人睡了以后,急切地想要一个名分的小可怜。
简白有种自己是个玩弄别人感情的渣女的感觉。
“前任吧?”简白说。
加布里埃尔很不喜欢这个答案,但他不敢要求更多,生怕简白会连这个身份都收回去。
三个月就三个月,他总能赢,这次也不例外。
“企业家晚宴你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