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晚自然也知道她们立足北疆没有这么容易,今日的两家不过是后头的大佬抛出来试试水的,不过她也不惧就是了。
“你们怎又成了牛家?”
说起这事,孟芳珂哈哈大笑起来:“路上碰到的尸体,全是姓牛的,我们急着进城,不就借了来,是不是啊,牛大力?”
她朝孟芳华疯狂挤弄眉眼,孟月晚:“先前还真担心大家是伤着了,姨母脸上这……”
孟知义不在意道:“老娘自己划的,谁伤得了我不成。这北疆认得我和母亲的人不少,不拾掇拾掇,岂不是要露馅。”
孟月晚红了眼睛,孟芳华立刻举杯:“走一个走一个,后头的日子好着呢!”
孟知义起身,恭恭敬敬对孟月晚俯身遥拜:“牛大山敬令主一杯,愿令主春祺夏安,秋绥冬禧!”
其余等人均站起身:“愿令主春祺夏安,秋绥冬禧!”
孟月晚起身回敬:“浅予深深,长乐未央!”
喝了几盅酒,大家开始吃菜,孟月晚想起一事,从怀中掏出蟠龙令:“祖母……”
“老牛!”
孟月晚把蟠龙令举起来:“老牛,这蟠龙令……里头龙没了……令牌也碎了!”
孟清猛地起身,虎目圆睁,冲到上座将蟠龙令接过来察看,脸色越来越可怖。
厅内鸦雀无声,众人噤若寒蝉,孟月晚心也提着,手指微动有些涩然。
谁知孟清将那些碎块随意往案几上一扔,拉起孟月晚抬手转圈:“哪里伤着了?谁伤的你?”
孟知义也皱眉:“母亲,你吓着人了,究竟怎么回事?”
孟清脸色依旧不好,声音发沉:“蟠龙令的确能活死人……不同于医手治病,它所救之人,一定是……死人!”
众人骇然,目光关切的看着孟月晚。
“令主……你……”
“到底遇着什么事?谁伤的你?”
“没事吧,这玩意儿……”
孟月晚真是心脏提水七上八下的,祖母不因为她把令牌弄碎了而生气就好。
她当时也尝试过修补来着,但真的就是碎了,并且这碎块也不能更碎。石头砸不裂,刀剑砍不出痕迹,火烧不化……